队用,战场成了三角乱斗。
“布日固德,你将瓦剌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是我们部落的罪人!”
图斯没有加入战斗,他手里握着弓箭,策马
在包围圈内缓缓移动,准备随时给布日固德当头一箭。
“要死一起死,早活不下去了!”布日固德大声吼道。“那毒让我们生不如死!”
“我已经找到解药,你只需要再耐心等待。”
“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那药材难找,就算配制出来,也是先让你和敖嘎用,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们?”
“你就因为这个杀死太师!”
“我们等不了了,我的弟兄们,都已经撑到极限,你和敖嘎,不懂我们的绝望!”
“小心!”
趁他说话分神的机会,长兴侯手起刀落,划开了他胸前的皮带,林霜一头栽下马来。长兴侯脚勾在马镫上,身体以一个极不合理的倾斜姿态,以脚为
圆点,在马上荡了个弧线,堪堪在她要落地的一刹那,将她一把捞起,两人荡回马上。
“宝宝儿,你没事吧?”长兴侯救回老婆便不再恋战,收缰往后疾退,一手兜着林霜的后脑勺,像捧着个易碎的珍宝。
“侯爷!”林霜埋首在他的胸前,吓得一身冷汗。
“那是长兴侯!大朗的长兴侯!”
有浦城回来的士兵认出这嚣张至极的男人,指着他惊惧的大喊,原本还在围攻布日固德的将士都停住动作,连布日固德也回过头,一齐看向长兴侯和林霜。
“原来是你,难怪!”图斯眼色一沉,立即弯弓搭箭,箭头直取长兴侯。
第一箭被长兴侯挥刀荡开,紧接着第二箭,林霜随手抓了个什么往前一挥,荷包里沉甸甸的人参
将铁箭挥离了原来的方向。周围的瓦剌兵纷纷将箭头对准他们。
就在他们将要被射成筛子的紧急关头,黑夜中如同海啸般的大朗军的怒吼声铺天盖地而来。
“杀,援军来了!杀!”
“长兴侯带军来救我们了!”
“杀回去…”
长兴侯:“…!”
林霜:“…!”
大朗军与尚未回过神来的瓦剌骑兵轰然撞到一起,历时半年的对峙局面就此打破,屈辱压抑了半年的大朗军,人人胸口憋着一团复仇的烈火,与瓦剌军展开厮杀。
长兴侯见事已至此,只好振臂大呼:“敖嘎和吉布哈已死,瓦剌军中没有首领,他们已成一盘散沙,大家不要怕,杀回去!”
大朗士兵听到他的召唤,更加打了鸡血似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将这一伙瓦剌兵杀的干干净净。等救完火的其他人发现不对时,局面早就倾向于大朗军,巨浪般的大朗军立刻将他们淹没。
长兴侯抱着老婆以一敌百,在敌军中横冲直撞,冷不防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影,吓得他一哆嗦,刀差点脱手掉在地上。
“皇上!”
长兴侯拍马冲过去,将皇帝身边的瓦剌兵砍瓜切菜般清理完,搀着林霜下马,给皇帝行礼。
“快起,君恩你终于来了!”
皇帝比在宫里时老了不止一点,皮肤黑黄,脸上老年斑和皱纹明显,他身上穿着黄金战甲,手里提着镶满宝石的王剑,手脚微微打颤,就这样居然还敢上战场杀敌。
见到长兴侯,皇帝顿时老泪众横。
“侯爷,父皇日日念着你,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这次你带了多少人马?”庆王欢喜的凑上来道。
长兴侯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凝,然后拱手道:“微臣日后慢慢跟皇上说,瓦剌号称三十万大军,实际十万不到,图斯的军队还有几万留在油城附近,这里也就六七万人,这仗我们必赢!”
他这么一说,围上来的文武官员顿时大喜过望,纷纷恭喜皇上脱困,一个个摩拳擦掌,誓要让瓦
剌人血债血偿。这些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