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下次估计还会送。”
“那你以为昨晚本侯是真的喝得忘形,老婆被人请走都不在意?”
“您是故意的!”林霜心里开始回想事情的经过,突然灵光一闪,“您猜到他们会从我这里下手?”
“调查瑾江王,彻底解决这个从根上烂透的毒瘤并不容易。宗室如果听到消息,去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皇上也拿他们没办法,除非本侯能赶在他们之前找到足够的证据,一举将瑾江王钉死在审(隔开)判台上,不然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没有用,在亲情面前,百姓受点罪算什么?到那时皇上令本侯撤回,本侯也会跟来调查过的御史一样,被世人耻笑。”长兴侯耐着性子说。
“现在您找到足够的证据了吗?”林霜问。
长兴侯轻轻摇了摇头,“光是王府欺上瞒下,鱼肉百姓,纵容下人行恶这些罪名,不足以令皇上重罚瑾江王府,非得把他们勾结盐课司,扰乱广西盐税市场,逼得百姓揭竿而起的证据找到才行。可与盐相关的商人和官员都守口如瓶,如铁板一块,现在调查陷入僵局,得有个什么契机打破僵局才行。”
林霜:“我收他们的东西,就是契机?”
长兴侯带着狡黠的意味勾了勾唇,似乎在策划什么阴谋,末了大手一挥,豪气的道:“收,他们要是再送,你全都收了,不但送的收,还要主动索取。”
“主动索要?”
“先吃饭,初三才开工,有时间慢慢跟你说。”
林霜撇撇嘴,大过年的,初三就叫人家上班,那些查账的官员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
不过她也不傻,长兴侯的意思她很快想明白。
吃过饭,林霜给宅子里的下人派红包,这次过来时间仓促,没能像在侯府一样,事先去银楼定制一些寓意吉祥的银裸子,好在真金白银的重量抵消了外观的缺陷。宅子里人少,她便直接发的银子。
自从露了财以后,林霜在宅子里的待遇瞬间拔高到了长兴侯之上。下人这回都知道她有钱,出手大方,恨不得都挤到她跟前伺候。
本以为放假能在家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好日子,谁知官员们排着队上门来拜年,长兴侯也跟他们一起去瑾江王府拜年,忙到下午回来,刘公子和温阳荣来了,林霜便拉着长兴侯一起打麻将。
长兴侯今日穿的隆重,下巴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五官大气英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人长得高大,穿大红的袍子不但不显娘气,反而衬得他英武不凡,把两个公子迷得神魂颠倒,林霜逮着他们神智不清的时候,把他们手上的筹码全赢过去。
等他们走后,林霜对长兴侯说笑道:“这招美人计好用,下次打牌的时候侯爷还是穿这一身,咱们就找到一条发财致富的好路子了。”
“什么路子?”长兴侯不懂她的玩笑。
林霜突然想起长兴侯还不知道刘公子和温阳荣的底细,简单跟他说了后,他像吃了苍蝇般,一脸不屑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他们这是作贱自己,他们的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
林霜道:“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您一样是硬汉,若是天下男人都跟您一样喜欢打打杀杀,那这世界岂不纷争不止?您也得容忍普普通通,不那么强大的男子存在嘛。”
长兴侯却不这么想,“若是男人都跟他们一样,不事生产、手无缚鸡之力、还以给有钱人做玩(隔开)物为荣,那谁养家?谁保家卫国?不行,他们现在年纪不大,还有可救的机会,明天他们来了,本侯得好好教导他们!”
林霜:“……”
结果第二天两位公子再来,长兴侯摆开架势要劝他们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劲吹嘘军营里有多好,当兵有多光荣。
两位公子撑着下巴,呆呆的望着他一脸痴笑,林霜叫都叫不醒。
长兴侯说得口干舌燥,问他们懂了没有,
两人一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