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有我现在的生活。你看看,这永宁伯府原来已经破烂的不像样子,是我花钱重新装修的,好看吧?”
林霜听着她的自夸自擂,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佳萃的心思藏得太深,她永远笑脸迎人,整天嘻嘻哈哈的,原来都是伪装,她越是像个暴发户似的吹嘘她的财富,越是显出她内心的孤寂。
婚姻不幸福,有再多的钱,没有贴心的人分享,也不快乐吧?
林霜记得小时候,佳萃也是个喜欢看美男的女孩,当年佳荟嫁了个俊美姐夫,她追着人家看,后来经常憧憬自己未来的夫君多么英武伟岸,她还骂她没脸没臊。
她心里应该是向往爱情的吧?十几岁的女孩,本是做梦的年纪。
“其实以你的能力,既然这么讨厌谭二郎,有没有想过踹掉他另嫁?”林霜忍不住问她。
突然听到这么严肃的问题,佳萃愣了一下,又继续嘻嘻哈哈道:“嫁什么呀,男人不都一个样,见异思迁,左拥右抱,你当年不是劝我,换一个人嫁,还指不定有什么毛病呢,至少谭二郎不家暴,永宁伯府的人都对我宽容。”
当年林霜那样想,是因为当时佳萃实在平凡,活脱脱一个尖酸刻薄又颓废的怨妇,所以她觉得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人家。可现在不一样,佳萃的眼界和周身气度,已经与一般的妇人截然不同,说话底气十足,自信满满,眼里闪着暴发户的光芒,这样的女子,男人都会被吸引吧,至少她是很愿意跟这样积极向上的人在一起的。
佳萃苦笑着摇头:“妞妞,我觉得婚姻就像是一个囚笼,我好不容易适应了,不敢再去尝试另一个囚笼。”
林霜了解她的顾虑,她现在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一旦遇到了,估计就有勇气打开这个囚笼了。
佳萃领她进屋,她现在与谭二郎分开住,自己花重金在花园里建了一个院子,门窗的装饰贴金镶银,极尽奢华。
林霜四处打量一番,看得嘴角抽/动,指着多宝阁上的摆设道:“知道你有钱,也不用什么都镶金镀银吧?你又不喜欢写字,装什么文豪?鎏金的毛笔,撒金粉的纸张,金镶玉装饰的砚台,连镇纸,也镶了金边……俗不俗气呀?”
佳萃毫不知羞,振振有词道:“我就一个人,赚这么多钱不花,留着给谁呀?给谭二郎和他的姘头呀?”
“什么姘头?你不是跟那些姨娘关系挺好吗,怎么背着人就骂她们?”
佳萃翻了个白眼,“我说的又不是她们,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亲近还来不及呢。你没听人说,谭二郎现在跟一个风/骚的寡/妇好上了?”
林霜摇头,她向来不打听这些八卦。
“知道你今天要来,公公特意派人把他从寡/妇家叫回来,谁知他居然把寡/妇也带回来了,今天早上也没见人出现,怕是被寡/妇吸走了精气,起不来了。”
林霜笑着啐她一口,骂道:“你现在是富婆了,能不能说话别那么刻薄,注意形象啊!”
“我是挺注意形象的,不然弄那些劳什子笔啊墨啊在家积灰做什么?可架不住谭二郎实在不是个东西,遇到他我这文雅范就破功。”
林霜奇怪道:“不应该啊,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该不是心里喜欢谭二郎,这才往死里损他吧?”
“我呸,你别污蔑我,我巴不得他早死呢……”
“奶奶,不好了,二爷昏过去了!”
佳萃本来起身要敲打林霜的,听到这一声吼吓的差点崴了脚。
她拿白眼瞥了那通传的丫头一眼,冷冷的道:“昏过去了叫大夫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那丫头跑得满脸通红,快哭出来了:“二爷,昏,昏死过去了,说是没气了……”
林霜腾地站起来,看向佳萃,见她张着嘴傻傻的站着,连忙推她一把:“快去看看!”
她们带着一群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往谭二郎的住处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