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愿给您跪下的。兰儿知道错了,从前都是兰儿的错,兰儿不该那样对姑祖母,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兰儿吧。”
看着谢思兰和之前全然不同的态度,一时之间,谢嘉语有些搞不清楚谢思兰到底是在玩儿什么把戏。
“饶了你?我何时欺负过你,既然没欺负过你,又何来的饶恕?”谢嘉语语调平静的说道。
谢嘉语微微顿了一下,说道:“是兰儿的不是兰儿说错话了,姑祖母又怎会欺负兰儿。只是,姑祖母,兰儿如今只能求您了。”
说着说着,谢思兰又要哭了。
看着谢思兰这副姿态,谢嘉语微微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谢思兰抿了抿唇,说道:“太子如今正对付我们家王爷,兰儿希望姑祖母能念在我们同出文昌侯府的份儿上,让裴大人帮帮我们家王爷。”
谢嘉语听了这话,认真的看向了谢思兰,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谢思兰见谢嘉语如此眼神,微微有些不自在。
“说到底,是想让裴之成站在二皇子那边吧?”谢嘉语直白的说了出来,“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绕那么多弯子?”
谢思兰不明白谢嘉语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谨慎的问道:“姑祖母这是答应了?”
谢嘉语笑了笑:“答应?怎么可能。我们家大人只忠于皇上一人,至于太子如何二皇子如何,跟我们家无关。这种话,你以后莫要再提了。”
听着谢嘉语的话,谢思兰的脸色沉了下来:“姑祖母,你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太子若是上位了,对你可没有丁点儿的好处。如果我们家王爷成事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王爷的长子。到时候,咱们文昌侯府…”
“慎言!”谢思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嘉语打断了,“思兰,你如今怎会如此不懂事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难道都不知道了吗?你若跟二皇子存的是这样的心思,趁早跟文昌侯府做个了断吧,省得最后牵连了府上。”
谢思兰一听谢嘉语如此说,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她从前也求过谢嘉语,但她从来没答应过。如今她已经这般低姿态了,可谢嘉语依然如此不给她情面。
手指渐渐握成拳,谢思兰再一次说道:“姑祖母,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谢嘉语深深的看了谢思兰一眼,给了她一个忠告:“皇上不是那般狠心之人,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莫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
谢思兰却并不领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谢嘉语见谢思兰如此执迷不悟,也不再多费口舌:“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再搭理谢思兰,带着下人离去了。不知为何,她今日闻着谢思兰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儿微微有些恶心。
真不知谢思兰是如何想的,明明怀了身孕,却还用那么多的脂粉。
其实,从头到尾,皇上都不曾给过二皇子任何的希望。从前几年,便一直在打压高都督。去嵘国打仗回来,更是削了他一部分兵权。那段时间,二皇子倒是冷静过一段时间。
只可惜,后来娶了林阁老家的孙女之后,二皇子又再次犯了蠢,以为看到了希望。
对于二皇子的小动作,皇上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但对于高都督之前收拢的一些官员,以及做过的事情,皇上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派了裴之成去查。
现如今,与其说皇上在一步步的削弱二皇子的势力,倒不如说皇上一直都没对付自己的儿子,他对付的只是一个想要拥兵自立,靠着兵权威胁皇权的重臣罢了。
可惜,二皇子本就心术不正,再加上高贵妃和高都督的蛊惑,一步步把自己推入了死角。
谢嘉语刚刚走出花园,便看到裴之成一脸寒霜的走了过来。然而,在看到谢嘉语的那一瞬间,裴之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