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帮你换的, 湿着衣服容易感冒。”
看着秦云远义正言辞的表情, 周允昃都有几分觉得是不是他大惊小怪了。
没读懂周允昃不停变换的神色是想要表达些什么,秦云远犹豫了下继续补充道:“以后还要多锻炼。”
这是又在讽刺他是指白斩鸡没看头?!
周允昃被噎了半晌,刚想要还击又被秦云远催了一句:“快一些,否则就看不到热闹了。”
在这样的插科打诨下,周允昃这才好不容易接受了他全身上下都被秦云远看光了的事实,并且换好衣物伴着秦云远踏出房门回到了宴会场地。
周允昃睡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因而整场宴会也已经即将迈向结尾。
周允昃四处微微打量了一下, 就发现了那个商寅不在, 微微品了一口醇香又不上头的酒液,他静静眼光四方,等着秦云远先前许诺他的好戏。
果然过了不久,一个保镖模样的男子就跑到了唐氏董事长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与此同时,参与这次宴会的媒体记者都不约而同地收到了消息, 收拾了东西疯狂地往外奔。
秦云远牵着周允昃的手趁着大众的注意力都被媒体的动静吸引的时候,示意他往楼下的酒店门口看。
几辆警车已经闪着红蓝爆闪灯在楼下等着了。
周允昃有些好奇,就拉着秦云远往外走, 很快就看到一个长得极为俊秀的服务生哭着斥责被警察带走的商寅。
商寅衣衫不整, 整个人狼狈万分, 赤红着双眸狠狠地叱骂着那个服务生。他被打晕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群警方。
从看热闹的众人的口中可以得知:这个服务生被商寅看上了, 协商不成后就意图强上, 而商寅反被服务生击晕, 随后这个服务生报警了。
周允昃哪里会不明白这是秦云远干的,他轻轻扯了扯秦云远的手,见秦云远的目光看了过来,低着头小声询问:“监控录像,还有其他物证……”
“安心,都处理好了。”秦云远抬起头,看向了另一头的唐氏董事长,这里是唐氏的产业,在监控等方面,趁着商寅昏睡的时候,唐氏想要做点什么手脚再方便不过了。
商寅从小玩到大,除了他的父亲从来就没怕过谁,就算被国家机关人员控制住了,他还是不停地挣扎,满脸蛮横与嚣张,警告这些底层的小警察自己的身份,口中不断冒出的金句让在一旁的媒体手中的笔片刻都没有停,有些人一边记一边写稿,争取夺得先声。
见到这个蠢东西还在那里大放厥词,商余几乎能被商寅当场气晕,他清楚这个蠢东西的色心,虽然明白这背后定然有人推动,但是这事明显就是这蠢东西自己把把柄交了出去。
这蠢东西究竟明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人家唐氏的地盘!
最近天凰内部已经极度不稳了,外面的秦氏、唐氏还有星河早已如同饿狼般就等着宰了它开饭了,他如今偏偏出了这样一件肮脏之事!要是以往还能压下来,但是现如今……
与其担心成不了气候的儿子,他更加担心那些虎视眈眈的股东……一想到后果,商余的脸都不由白了几分,他已经看到了秦震和不远处的唐氏董事长的眼中露出了狼群看见羊的兴奋。
这一场宴会表面看上去是不欢而散,但是身后真正掌控着资本的大佬们都表现得心情极好,这其中自然包括了秦云远。
虽然商寅算是侵犯未遂,在商余的帮助和法律不健全的情况下想必也很快就会出来,但是这条消息爆出去,天凰媒体公众的形象都得低上不止一个层次,股价估计也得出现大幅度下滑。而那些以前被商余压制着的大股东绝对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机会的,群狼撕咬上去,就算商余再骁勇善战也会疲于应付。更何况,他还有个拖油瓶一般的儿子。
周允昃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