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于是又指挥白胖子身边的那个帅哥说:“你就负责照顾好我白弟弟。”
那个帅哥立刻答应了,他长得有些弱,穿一套紧绷皮裤子,腰肢很细,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偏甜腻的娘气:“白哥哥吃水果。”帮白胖子剥了一个香蕉。
白胖子睁开眼,看着香蕉,鼻孔发出长长的咳气声。
酒水和饮料也都送上来了。
侍者就在对面,单漆跪地,问道:“酒要怎么调?还是老规矩吗?”
金姐姐又发出了一些议论:“老规矩,我们这样,就是最俗气了。干红本来就是去糖的,直接喝才正规。这个理论,我也不是不知道,可就是喜欢再加上雪碧,甜丝丝的,不知不觉就醉了。大睡一觉,才最舒服。”
张明月说:“我也是喜欢这样,我还喜欢自己来兑着喝那,那才最有意思。调酒师再大的本事,总是不如我自己调出来的,最合自己的心意。”
金姐姐说:“那样很好,就给张妹妹准备一份。”
那个侍者果然给她拿了一套小巧些的调酒壶。
张明月就给自己倒了九分雪碧一分干红。
看侍者那里,他就是三分雪碧七分干红,竟然还热了热,红酒总要四度才最好喝,他这样也算是很非主流的做法了。
金姐姐很满意的样子,这大约就是她的口味。
很快一切停当,大家人人手里拿着半个人头大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如同鲜血一般。
燕子姐说:“来,一起敬金姐一杯,祝她好人好报,一声平安。”
因为地方太大,大家就站起来,吃了第一口酒。唯独白胖子体重太大,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玻璃高脚杯,哼哼唧唧。自我调节就好,大家都不计较他。
刚一坐下,阳光帅哥托尼立刻剥了一只葡萄,揪着一点点葡萄皮,送给张明月。
张明月就在他手里吃了:“甜,你也吃一个。”伸手拿了一个葡萄给托尼,虽然没有帮忙剥皮,显然还是很照顾他的。
托尼接了葡萄,满脸的笑,看这个模样,女客喜欢他,他今天晚上的陪酒任务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张明月又敬了一杯酒给金姐姐:“我也敬金姐姐一杯,祝金姐姐,年年十八,年年开花儿。”
燕子姐和水家姐妹听到这个祝词,都一起笑了。金姐姐很高兴的吃了一口。
她们的相好征求过大家的意见,点出来一串儿的歌曲,开始一支一支的唱起来。,
推杯换盏,歌舞升平。张明月轻松自在的融入了这个圈子。哼哼唧唧的白胖子,越发远离了这个圈子。
一打十二支750毫升的干红,喝到一半的时候。金姐姐也已经八成醉了。她过去的苦难,自然又说了一遍。
原来,金姐姐和她丈夫,早在十三年前,就一起来潘家园做古董生意,那个时候真是苦呀。
她抹了一把眼泪儿:“那个时候,真是苦呀,我们两个,就睡那一米宽的小床,晚上睡觉,要两个人紧紧抱着,不然就要掉下来。就是抱着,也没有别的心思,我们相依为命。干一年下来,钱都压在了货上,手里没有几个钢镚,大过年的,我去菜场买菜,想要一颗白菜,那个一颗白菜就要十块钱。我们那个时候,连颗白菜也吃不起啊!”
“连颗白菜都吃不起呀!”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唱腔儿。
“到后来,一年比一年好,赚的钱,他一个人搬不动,我帮忙抬着。算是夫妻齐心了吧?房子也有,车子也有。我们还儿女双全,都好看,都聪明。这一家子,真是一点儿毛病都让人挑不出来。可是后来,男人有钱就变坏,他有了外心,我装不知道。”
“我装不知道呀,反正大家都这样劝我,忍忍吧,逢场作戏,减轻压力,你说他有什么压力?我就装着不知道。养小三小四小五,就是花点钱,就跟买个古董花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