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能生一个,谁家孩子都是宝。而我们家两个,经常他俩打刘大宝一个,您心疼很正常。再说了,也就是孩子受委屈的时候您心疼,其实也没往心里去。”
梁好运接道:“是呀。您要是真生气,不让大宝跟他俩玩儿,运运看到大宝被抓住,也不会以为您儿媳妇要揍他,幸灾乐祸地嘲笑他。早拽着跃民绕开了。”
张跃民问儿子:“昨晚大宝是不是还跟你们一起斗鸡?”
斗鸡就是用手抱住一条腿,然后单腿跳起来撞对方。
大小子点一下头:“刘大宝太笨,我一下就把他斗倒了。”然后刘大宝扯开嗓子就嚎。不过没把他奶奶招来,把他爸哭来了。
刘大宝的爸一看儿子这么笨,还朝刘大宝脑袋上一巴掌。刘大宝不敢哭,拍拍屁股起来又继续。
也得亏是他爸。昨儿要是刘大宝的奶奶,隔辈亲,大孙子是老太太的命根子,非得跟张跃民理论不可。要是那样,今儿见着刘大宝,张运运小朋友真能拽着爸爸回屋。
张跃民笑着说:“您看,他们小孩子之间好着呢。再说了,今儿不是大宝,一个陌生孩子,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刘大宝的奶奶的脸色骤然爆红,。
张跃民和梁好运奇怪,互相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街坊四邻甚是想笑。
胡同里遭贼,街坊四邻在家且得闲的全来了。这些人当中就有不少人听刘大宝的奶奶抱怨过,张家俩孩子惯坏了,天天欺负大宝。
俩孩子从未单独出来过。晚上在胡同里玩儿,也有张跃民或保姆盯着。当着长辈们的面,俩孩子可不敢惹事。
大部分街坊都认为张家孩子懂事。一小部分人觉得俩孩子肯定不像平时看到那样那么乖巧。何况刘大宝的奶奶又经常说,说多了这些人便以为张家把孩子宠的无法无天。
反观张跃民和梁好运,没跟邻里抱怨过,此时还宽慰她。听过刘大宝奶奶碎嘴的人都想嘲笑她。然而看到她眼睛哭肿了,很可怜,嘲讽的话说不出来,就愈发觉得张跃民高风亮节,
何大妈经常来张家串门,知道俩孩子皮归皮,但也懂事乖巧。每每听到刘大宝的奶奶说大小子和二丫头的不是,何大妈都当她放屁。
何大妈看着刘大宝的奶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故意不提醒张跃民和梁好运,刘大宝的奶奶这样是羞的,“张老师人好,你觉得张老师救了你们一家的命,在张老师看来不过举手之劳。”
张跃民摇摇头:“不全是。我当时想的是必须抓住她,否则下一个就是运运。”
刘大宝的奶奶心里的羞愧少了一点,“那也得谢谢您。要不是您,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啊。”
“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有人随口劝道。
梁好运接道:“对,别哭了。时间不早了,大伙儿也散了吧。”
有人抬头看看太阳:“我的天,中午了?”
张跃民看看腕表:“十二点半了。”
“这么晚?”何大妈惊呼,“我得回家做饭去。”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告辞。
转瞬间,院里只剩张家和刘家两家人。
刘大宝的爸说:“张老师,虽说您抓拐子是为了运运。可要不是您,”看儿子一眼,刘爸爸忍不住叹口气,“旁的说再多都是虚的,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们请你们吃顿饭。”
这事对张跃民来说不大,对刘家来说很大。张跃民如果拒绝,刘家人以后见着他肯定不自觉小心翼翼地讨好奉承。
“今天就算了吧。孩子都吓得不轻。”
刘爸爸道:“下周,下周六中午,您看呢?”
“我不一定有空。”张跃民把丑话说在前头。
刘爸爸笑着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