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往日文书,但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而且看这个差役的打扮,看得出唐知县
是怕这件事身后有知府的手笔。
但是,为什么,他会这么确定,自己这个通判并不知情?而且定会帮他呢?
看其行事,可不像这么粗心大意之人,这其中,定有内情。
随后,陆赞称花朱为自己的远房亲戚,将他安置在客房暂住,不然这样直接出去,怕是会让人生疑。
这边陆通判按捺了下来,金部的员外郎可不会,他本就要将路的税收运回到上京,而且因为上官齐尚书的叮嘱,他还想特意到长临府走趟,收取临海县的税收和文书。
结果,还没等他过来,就收到了临海县知县的文书,看着上面的秋税税额,金部员外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个上县,还是靠商税成为上县的,它的秋税竟然比般的紧县还高。
而且瞧唐知县的意思,就算是以前的临海县,税收也没有同府里面的其它上县持平,反而还略高。
这个金部员外郎本就负责长庆府路的税收,虽然下面的县极多,但对于这个上官着重讲过的临海县,他特意查看了之前的税收,那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看到这文书,他哪里还坐得住,直接备上马车,朝长临府而去了。
至于长庆府路的转运使吕嵊,他是最后才得知消息的。
近来因为税收的事情,整个转运司都无暇他顾,盘算着各府税收的上缴情况。
并且还要派出些人马往各处监察,看看是否有官员贪污。
所以,等吕嵊调派好人手,才看到唐林的文书。
起初,他并不觉得王知府会如此大胆,但是又看到前几年的税收后,这才发觉出不对,叫信任的属下,悄悄拿出往年的卷宗来。
才发现,这些年来,去往长临府监察的转运副使,直都是章、秦二人,不是章、就是秦。随后,又让下属拿出临海县的税收文书,果然有端倪。
四年前,临海县的税收和文书上的并没有差很多,但到了三年前的夏税,由章副使前去监察的时候,临海县的税收高了两
成。
不过到秋税时,因为规定位副使不能连续去个地方,所以那次是秦副使去的,税收又变的同以往样了。
可之后,章、秦两位副使轮流,临海县的税收次比次高,这次高出了近倍。
这情况也好猜,左不过是这两个人没把持住,被长临府知府贿赂了去,不仅不再行监察之责,甚至还同流合污了。
本次秋税,长临府的转运副使正好是秦,要不是这次唐林写信过来,这事他怕是被蒙在鼓里。
如今还有挽回的机会,等到任期结束后再爆出来,个严重失察的罪名就跑不了了,日后升官怕是会艰难许多!
想到这,吕嵊更是气急,恨不得马上将这堆硕鼠处理掉。
等到所有副使到出发前往各府监察后,吕嵊也点齐人手,等秦副使走出段距离后,也出发前往长临府。
长临府衙后宅,王垆搂着个面容姣好的丫鬟吃着新鲜的瓜果,那手在丫鬟身上肆意流连,丝毫不顾及立于边的张同知。
“明府,这次税收是否太过了,这临海县怕是拿不出来这些!”
“拿不出?我可是特意打探过了,这临海县最近的商税可是不少,加上那些尽够了!”
“因为这个唐林不识趣,让咱们亏了这么多银子,总得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才行。而且,听下面的人说,他可还没放弃找出那些人,现在这样,让他无暇他顾最好。”
王垆说着话,手却是刻不停,使得那丫鬟娇喘连连,连瓜果都递不稳当了。
张同知不敢细看,回道:“若是事发,怕是不好收场啊!”
“事发?他个寒门子弟,老师还是个致仕了的,能去找谁?这亏,他不吃也得吃。”
“只要再得些银子,本官就去打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