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就来传话,说是大娘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既然如此,唐林自然而然的顺着这话,将赠礼奉上后,就回小院去了。
奉节看着唐林,神色有些尴尬,描补道:“唐郎君,大娘子前些日子刚受了些风,近日有些不适。不过她是极喜欢唐郎君来的,这儿的东西,都是大娘子吩咐人做的。”
唐林看着这个充满大师兄风格的院子,随口附和了几句,哄着奉节出去寻水后,就叹了口气。
“郎君,可是他们给你脸色看了?”言六听到唐林的叹气声,问道。
“怎么会,我是师兄邀请来暂住的,再怎么样,他们也不能当面使脸色。我只是有些担心大师兄,也不知道他和师嫂是什么情况。”
“郎君,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你少掺和。”
“你这话说的,像是深有体会啊!”
“这是阿六听人说的,夫妻的事,外人别去掺和,会惹人生厌的。”说完,言六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唐林听后,笑着说:“阿六先生说的极对,小生记下了。”
不一会儿,言五回来了。他帮着施博仁他们找到了一个小院,离这儿不远,就是租金有些贵,他们只打算租赁四个月,等到殿试结束后离开。
晚间,方柏林回到家中,先招奉节回话,知道唐林已经在小院住下后,就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做的不错。
正当要让他退下时,觉其脸色不对,便问道:“奉节,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奉节将下午的事情略说了一遍,他不好不说,不然要是唐郎君朝郎君告状,他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方柏林听到是大娘子的事情,眉头紧皱,让他退下。
随后,就听到唐林来了,便让他去书房等一会儿。
走进书房,唐林已经等候在里面了,看到方柏林进来后,起身朝他行了一礼,说道:“大师兄,数月不见,一切可好?”
方柏林走到里面坐好,又示意唐林入座,说:“甚好,我从老师那儿看过你的课业,极好,不过字句还是需要多斟酌一番,这几日你再多写几篇文章,交于吾,吾批阅好让奉节送过来。”
唐林听着大师兄的安排,看大师兄不再说话后,说道:“大师兄,我还有几位好友,本是说好一起住的,如今虽然不住一起了,可偶尔还是想过去看看。”
看大师兄眉头皱起,唐林又说道:“不过文章我还是会写的,就是这几日会少写几篇。”
“既然这样,你去便是。读书虽要紧,但日常的交际还是要的。老师在上京的宅邸还需修葺半月有余,你住过去不方便,过几日又是春节,你一人在外吾不放心。老师的宅邸,等你春闱后再去住吧,这段时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写下来,等吾空时为你解疑。”
方柏林是个严谨的性子,对于几个师弟都极为关心,特别是对于唐林这个小师弟,比他的儿子方皓大不了几岁,便把那无处安放的父爱都放到唐林身上了。
“那这段时日就麻烦大师兄了。”唐林笑着说,随后又想起今天下午听到的事,便问:“大师兄,不知小师侄何时回府?我已许久未见他。”
听到这话,方柏林目光低垂,当初为了仕途顺利,他娶了史家的女儿,婚后,二人相敬如宾,生下一儿一女。
对于这两个孩子,他自然是疼爱的,只可惜,史氏不满他官职低微,一心只想带两个孩子回娘家讨好处,使他与两个孩子的关系日渐疏远。
就算现在,他已是正四品的给事中,只比史家差了一丝,可夫妻的关系也回不去了,两个孩子也是常住外祖家,与他无甚话说。
发觉大师兄的神色不对,唐林又说:“我从各地带了不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