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了一层轻柔的头纱,发梢似乎都散发着粼粼的光,她的眼睛并不是纯黑色的,在阳光中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琥珀色来。迹部景吾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一点。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上有着未干的汗珠,那些小小的汗滴攀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从脖颈到被衣服遮住的下面……迹部景吾收回目光,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着一刹那的失礼。
在收回目光之后他给司机打了电话,月见浅草一个人在那里享受着征服了五千米的快乐。走走停停,身上的疲惫似乎少了一些,那边迹部景吾说还要拉伸一下,她点头,又进行了一遍腿部的拉伸。
拉伸完后路边停下个黑色的轿车。“上车。”迹部景吾说。
“去哪里呀?”月见浅草一边走向车一边问道。
得到的是相当从容的回应:“我家。”
月见浅草:“耶?”
“早餐。”很言简意赅地回答。
“喔好的。”
在车上时月见浅草有点犯困,于是她举手提问:“景吾老师还有多久能到呀,我能睡一会儿吗?”
“可以。到了我叫你。”迹部景吾说。
“好的那就麻烦景吾老师了。”
啊,这种时候眯一会儿真的是太舒服了。
迹部景吾看了眼靠着车窗迅速睡着的少女,很习惯性地吩咐司机开得更平稳一些。
网球部的正是选手们也时常坐他家的车,然后也会在训练完后东倒西歪的在车里睡成一片,这个枕着那个的肩膀,那个枕着这个的胸肌,反正挺香艳就是了。往日在这种时候,他也会让司机开得慢一些。他表面上高傲不近人情,但实际上有相当细心的一面。顺便一提,他的零用钱的主要用途可都是给网球部和社联办事的。
不过啊,她还真的是相当放心地就在他面前入睡了呢。迹部景吾想到。
有种说法是睡着时是一个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而在一个人面前能从容入睡,说明她打心底里信任这个人。
……这样吗。
02.
迹部家的早餐是营养均衡搭配过的,而且在这个基础上也有着相当不错的味道。月见浅草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不过那个突然冒出来慈爱看着她的管家把她给吓了一跳。
在早餐撤走后迹部让管家拿来一张纸,然后隔着桌子递给了月见浅草,月见浅草接过,发现是自己的训练计划表,草草一看,她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景吾老师……你确定要这么搞我吗?”
“用词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说道。
“……不,我觉得这个动词很精准。”月见浅草坚持。
迹部景吾看向她,不得不说他的眼神很有威慑力:“当初是你说的让本大爷当你老师的。”
学习一门外语。
学习一个乐器。
健身。
学习高中的课程。
礼仪培训。
插花和茶道培训。
……
“我真的能做到吗?”月见浅草问道。
“同样的问题别让我回答第二次。”迹部景吾没再看她,月见浅草内心有点略微的惶恐,她桌子下的手指收拢了,握成了一个拳头。不要让他失望。她告诉自己。要更自信一些。她告诉自己。她能做到的。如同早上跑那五千米一样,可以做到的。
“那挨个过一遍,本大爷给你讲一下大纲,你可以提问,但不能拒绝。”迹部景吾说道。
“好的。”月见浅草点头,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所以端起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她睁大了眼:“咦这个味道?”
“主体是木瓜汁。”迹部景吾说道。
“……特意为我准备的?”月见浅草疑神疑鬼(……)道。
“本大爷一直在喝这个。”迹部景吾说。
月见浅草立刻不受控制地看向了迹部景吾的胸部。
“你这目光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