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需要约束的地方。”
阿土哥肯定了他的说法,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自由自在地游荡在森林里的原因。
“行吧。”Gian说,“吉尔说对乌鲁克无害的话就随你去。那没什么事了,我走了。”
【夜里的森林很危险。】阿土哥说。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四下的虫鸣消失了。
头顶的星月也被遮蔽,一头巨大的狼型魔兽悄悄侵犯了他们的临时营地,眼冒绿光,喉咙间发出对Gian垂涎欲滴的咕哝声。
弱小神明的**对它的吸引力甚至超过了恩奇都的威慑力。
三日月宗近显现身形,挡在Gian身前,唇边虽还带笑,眸光却如月如刀:“Gian大人,这只魔兽和白天遇到的那些不同,很强。”
Gian也如临大敌,他本来是想带着三日月溜到阿土哥看不到的地方去再启动沙漏离开这个时间点的。
但如果这个魔兽连三日月也扛不过,他就不能顾及使用女神给的道具会不会暴露他来自异界这件事,而要以两人的命为优先。
魔狼咧开大嘴,对月呼号,刮起一阵呛人的腥风。
Gian恶心得不行,但见阿土哥镇定自若(?)地挪动身体,挡到了三日月前,土制的一团忽然变扁、张大,像一只大布口袋。
瞬间,魔狼被他吞入体内。
星月重现,又恢复成一坨大小的阿土哥挪回目瞪口呆的Gian身边:【让它在我的肚子里冷静一下。我送你离开森林。】
活着冷静,还是死着冷静……?
Gian哪敢说不。
不过他的担心着实没有必要,把他们送到森林边缘后,阿土哥什么别的也没问,就要回去了。
Gian对他道谢,赞扬他有着金子般的善良心灵。
那泥偶仿佛疑惑般顿了顿,Gian伸出手接住它的触手。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是神造的人偶,没有所谓的“心”。】
“没那种事吧,得出‘没有心’这个结论的本身,不就证明了‘心’的存在吗。”
泥偶(外表看不出来的)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Gian唤出巴掌大的沙漏,悬浮在他的手心。可以看到透明的玻璃容器中,有五彩的光粒堆积在下层。
他一手握住三日月,另一只手拨动沙漏,满载光粒的那一层被拨至上方。
他们从原地消失了。
乌鲁克的幼王于王宫中忽有所感,放下酒杯,从王座走至窗边,遥望天边一颗流星飞远。
那个异界的旅者、毫无神明自觉的弱小之人,会带来什么有趣的变数呢?
如果能烦扰到此界的神明,也是再好不过的消闲戏码。
……
Gian第二次砸进了乌鲁克的王宫。
上一次来这里,王宫里除了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其实侍奉王的人不是很多。
但这一次,Gian掉进了一堆伏地痛哭的少女堆中。
只着寸缕的少女们先是惊吓地散开,继而为他太阳一般闪亮的金发和容貌所惑,膝行到他面前,恳求从天而降的神子从暴虐的君王手上拯救她们的贞洁。
……什么暴君,啥玩意,小吉尔被篡位了?
“是你这杂种啊,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出现在本王面前,这份寻死的勇气倒是值得夸奖。”冷冷的、仿佛带着嘲讽般的颇具威势的成年男子的声音。
王座坐着的,是上半身赤/裸、端着酒杯、浑身上下挂满了纯金装饰的金发男人,大狮子伏在他的腿边。
随着高傲又暴虐的红眸颇为无聊地扫过一地瑟瑟发抖的少女,狮子跳下玉台,踱步至Gian的身前,张嘴冲他咆哮:“吼——”
三日月宗近从刀中化身,横刀挡在Gian和狮子中间,受到刀光挑衅的大狮子怒了,当真冲三日月扑去。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