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an到孤儿院的时候, 发现这是一家非常典型的黑心孤儿院。
院长肥肠满脑,谄言媚笑,孩子们穿着一看就是粗粗赶制的新衣, 明显营养不良的小脸上挂着僵硬呆板的笑容, 对大人的碰触目露惊恐, 食堂的库存除了一顿的量外全是发霉发臭的。孩子的数量也不太对, 仿佛少了一些。
怒气在酝酿, Gian没好全的肩膀都气得开始隐隐发痛。
他扬扬手,被拨来跟他一块干活的小伙伴们会意,当场发难, 在孩子们面前粗暴地把院长拖走了。
Gian让孤儿院的修女照看好恐慌的孩子们, 来到院长办公室, 抽出枪蹲下, 拍拍被摁在地上吓得涕泗横流的院长的肥脸, 笑着让他把孤儿院的账本、库柜钥匙和不见的小孩的下落全都交待出来。
“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院长还在顽抗着叫嚣:“你不能杀我,GiottoVongo不杀没有武器的人!”
“Giotto又不在这里。”Gian吐槽道, 他站起身,给子弹上膛, 很是寻常地叩下扳机。
子弹擦过院长的脸射进地板中, 鲜血淌下, 真奇怪,流出来竟然不是脂肪和油水。这男人彻底吓瘫成一坨没用的肉, 失禁的臭味在室内蔓延。
“喂, Gian, 这家伙怎么办,杀了扔河里?”自卫团的小伙伴笑嘻嘻地问他。
Gian揉揉头发:“你没听他说吗,Giotto不杀没有武器的人,我可不想被赶出家门。随便打一顿算了,招了就扒光扔出去。我出去看看孩子们,这里交给你们。”
Gian叫来修女中最和善的那一个,问她孩子们过去的生存状态以及不见的那些去了哪。
大概是Gian帅气的笑脸和未脱稚气的娃娃脸打动了她,瑟瑟发抖的修女鼓起勇气,带Gian去到教堂的小地下室……
那个昏暗密闭的小房间里密密麻麻挤了数个孩子,都非常有特色,不是少了一只眼睛或耳朵的、失去腿和手的残疾孩子或诸如兔唇的样貌畸形儿,就是相貌特别出色的小孩。
Gian拉开地下室顶的铁板,一双双孩子的眼睛看向他和他带来的光亮,麻木的、恐惧的、些微希望的,叫人心头一窒。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如果说病残儿童是因为孤儿院长搞政绩工程所以不让他们出现在自卫团的眼中,但那些特别好看的呢?
就在这时,自卫团的几个小伙子破门而入,怒喝道:“Gian,那只猪招了,这儿哪是什么孤儿院啊,就是个人口贩卖贼窝。”
修女吓得瘫到地上,眼泪长流。
准确来说,表面上,孤儿院的正职还是运营着的。但私底下,孤儿院院长挑出那些特别好看的孩子以收养的名义明码标价地卖给兴趣特殊的城里老爷,至于畸形儿,则卖给路过的马戏团或者商人做表演。
院长也是倒霉,他背后的确有人,不巧和刚被自卫团打垮的本地匪帮背后的贵族是一个人,那位贵族老爷正焦头烂额地从别的地方调私兵来围剿彭格列,哪里顾得上孤儿院这个小之又小的生意。
地位边缘的院长甚至没有及时收到本地老大换人坐的消息,于是被堵在巴勒莫城中,本来说好了彭格列的首领没空来视察,他却在卷细软跑的前一天被Gian打上门。
Gian费了老大劲才阻止义愤填膺的小青年们直接把院长给就地处决了,虽然他自己真的也很想这么干。
他把地窖里的孩子都放出来,叫人一个一个盘问修女和执事们是否清楚此事和更多细节。
院长不过是小棋子,背后展露出的罪恶网络使人心惊,巴勒莫的河水中不知还流淌着多少无辜孩童的鲜血。
Gian放出关在地窖里的孩子们,他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鹌鹑一般紧紧团在一块。
Gian以为他们遭遇一群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