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弗格森主导掀起的口水仗,原本是欧洲媒体极为期待报道的戏码,但这几天,媒体们的注意力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了过去。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一名叫做安德森的年仅9岁的小球迷给慕尼黑1860俱乐部写了一封信,信中用稚嫩的文笔讲他的父亲是位忠实的狮队球迷,从他记事起就经常跟着父亲到安联球场来看比赛,只要是主场比赛肯定场场不落,家中收集了二十多年来狮队的每一赛季主客场球衣,墙壁上也挂满了球队的海报,其他书友正在看:。
安德森说,他的父亲很羡慕同城死敌拜仁经常能征战欧洲赛场,在他四五岁的时候就曾奢求过:“如果慕尼黑1860有一天也能参加欧洲冠军杯就好了。”
“上个赛季,奥斯顿先生就完成了我爸爸的心愿,虽然球队最后还是打联盟杯去了,但是爸爸很高兴,联盟杯夺冠的那天晚上,我们在家开了一个小聚会为球队庆祝,全家人都玩的很开心很开心。那是我记忆中和爸爸妈妈度过的,最快乐的节日。”
“爸爸偷偷跟我说过,他一生中最大最大的梦想,就是慕尼黑1860能闯入欧冠决赛,而他到时候一定会带着我站在决赛的球场内,亲眼见到俱乐部成为欧洲冠军。”
“如果能和奥斯顿先生他们一起合影就更棒啦!”
写到这里的时候,安德森的笔触稍微活泼了一些:“虽然我们居住在慕尼黑,也经常去安联球场看球,但却从没和球员们见过面,每次等在训练场门口,我和爸爸都挤不过其他人。”
“如果我以后能有一张和奥斯顿先生的合影的话,我肯定把它挂在卧室里天天看!”
“说起来,我连科赫的一件签名都没有呢!我有好多好多人的球衣,贝克汉姆的,科赫的,厄齐尔的,本德的……就是没有一件是签上了名字的。”
接下来,安德森又用长达三页的稿纸,描述了一件很悲伤的事:他的父亲在去年年底被查出患有晚期肝癌,医生说生命只剩下半年时间了,安德森一家从那时候起开始将医院当成家,他再也没有和爸爸一起去安联球场看过比赛了。
“爸爸的全身都插满了管子,每天要吃很多很多药。我问他:‘爸爸,药苦么?疼不疼?’他总是很男子汉的对我摇摇头,然后将嘴唇咬到发白。”
进入5月份之后,安德森的父亲更是每天都要昏迷很长时间,安德森曾经偷偷听过他妈妈和医生的一段对话,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亲很可能连这个月都熬不过了。
“人死了之后会去哪里?天堂么?”
“妈妈说爸爸肯定会进天堂的,而且他一直在天上守护着我。”
“但我不想过只有爸爸看到我,而我看不到他的生活。我也想每天都能看到他。”
“天堂远不远?坐火车可以到么,还是要坐飞机?”
“我会一直给妈妈做家务攒零用钱,然后买票去天堂看爸爸的。。”
不过在完成那个“到天堂看爸爸”的伟大心愿之前,安德森还有另一个愿望想要被满足,那也正是他写信给慕尼黑1860俱乐部的原因。
安德森想要替昏迷中的父亲完成梦想——到莫斯科卢日尼基球场看欧冠决赛——但是欧足联分配给俱乐部的球票太少了,他和妈妈都没有预定到。
安德森曾经想要从别人手里买到一张决赛门票,可是黄牛党们的要价太高了,最最便宜的一张都涨到了1000欧元以上,更贵的还有超过7500欧元的。小安德森哪怕将自己所有的储蓄罐都打破,也买不起。
无奈之下,安德森只能给慕尼黑1860俱乐部写信,希望俱乐部在看到他的信后,能按原价卖给他一张球票,他要拿着前年的生日礼物,爸爸送的那台DV机,到莫斯科去完成爸爸最大的心愿。
“爸爸的眼睛已经很久都没睁开了,但是医生叔叔们说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