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会儿子的女邻居们上班的还没回来,就是下班了,不是去接孩子,就是去了菜市场买菜。
于是来人从半敞开的屋门往里望,屋里除了躺在地上的大伯母外便再没旁人了。悄悄的关上房门,走了进去。
人还活着,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就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想到跑出去的刘家父女,再想一下好几天没见人影的刘家小儿子。看了一眼旁边架子上放着的抹布,心念一歪,便做了些禽兽干的事。
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于是在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情况下,某位猥琐的男邻居直接早xie了。
有些不太满意自己的表现,男邻居还伸出手在大伯母的大腿根处狠狠的掐了一把,又在那对高峰上咬了两口,这才一边起身提裤子一边打量刘家,按着自家藏东西的习惯,翻了些粮票和钱便揣着匆匆走了。
哪想到前脚刚出去,就碰到同楼层的其他邻居,想到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和老婆孩子都得坏菜,于是这位男邻居直接给来人打了个手势,又指指自己的裤档,耸了耸腰就走了。
年纪小的不是上学去了,就是下乡了。整个筒子楼里留下来的都是四五十岁的老爷们。
占便宜,睡别人的老婆以及寻找刺激这种事情无论是什么年代,什么年纪都存在。
你来我往,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就那么发生了。有些道貌岸然的,竟然还跑到外面去,假意刚从外面回来然后与刘大伯来个邂逅,说上两句话,还主动帮忙找人。这也导致了刘大伯回来晚了。
也不知道是麻药的药效太大,还是大伯母今天接待的‘邻居’太多,整整四个多小时,大伯母才恢复了知觉。
而此时距离刘大伯从外面回来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大伯母这才看清自己一身的狼狈以及遭了贼的家。
此时屋里已经暗成一片,门缝透过来的丁点光线仍是让大伯母看见了背对着门坐在那里的大伯父,一张老脸红红白白交替着。
手指有些僵硬的将衣服穿好,大伯母不但心虚,脚下也有些发虚的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将灯打开。
灯亮了,大伯母顶着脖子上大片的吻痕和牙印与刘大伯面面相窥,都有些怆然与麻木。
林琳等到天黑的那一刻,瞬间将所有的东西收进了空间里。心中还特庆幸这个时代没有电子监控设备。
林琳手里有旁人‘赞助’的各种票,也有她从黑市换来的全国票和不少钱。林琳此时无事一身轻,又不愿意早早的回招待所,便准备在b市找家老字号的馆子好好的吃上一顿。
离林琳最近的就是一家爆肚店,林琳想到以前吃时的滋味,小舌头添了添红唇,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她今天晚上不但要吃,她还要再买几份带走。
留着一部分放在空间里,剩下的带回去给那对舅甥尝尝。
八点多,林琳连吃带打包的花了不少钱和票终于舍得从爆肚店出来了。
因为路灯还没那么普及,林琳找了个机会就将手上的东西都装进了空间,随后施展轻功一溜烟的跑回了招待所。
只让林琳没想到的是,她刚到招待所就看见招待所大厅里坐着的刘妙。
来得够快的呀。
从兜里掏出一张没写名字的介绍信,林琳背着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悄悄的用笔将刘妙的名字填上,然后从刘妙要来她的证件给刘妙办了入住手续。
将人领到自己暂住的房间,林琳看一眼可怜巴巴的刘妙,犹豫的向刘妙伸出了手,“房钱你会还我吧?”
刘妙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那双小手,又听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猛的抬起头,看向林琳的眼神别提多凶狠了。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林琳见她这般刺猬样,耸了耸肩,向后退了两步,“转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