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嗡声道:“世子放心,末将一定办到。”
“好。”
谢云烬长手一抛,将长枪扔回到武器架子上转身离开。
安宁跟李副将回到了大帐里。
进了大帐,李副将一脸解气道:“就是这个侯勇,之前不知道多嚣张,现在好了,被世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谢云烬微微拧着眉,“你来这里两日,可了解这边的兵马归属情况,这个侯勇手里有多少人?”
谢云烬深知营地里最喜欢的就是拉帮结派,虽然上面明令禁止,但耐不住有很多人在下面搞小动作,这个侯勇在南营里是有一定威信的,跟随他的人应该也不少。
“回世子,是有一些人,但是不够,多是一些刺头儿,这次点兵的时候末将会注意将那些人留下来。”
侯勇明显对谢云烬有敌意,这样的人最忌用的。
“恩。”
为了避免点兵时在出纰漏,这几日谢云烬都会待在这里。
安宁跟李副将出了大帐,李副将忍不住好奇道:“这个侯勇,莫名其妙的针对世子做什么,难道世子之前跟他有仇?”
安宁轻哼了声,刚才他也疑惑,但回来时他就想到了。
“年初的时候京里闹了个笑话你不知道吧?”
李副将一脸好奇地摇摇头,“不知道啊,什么笑话?”
“侯勇瞧上了太傅府的陶小姐,自己单枪匹马地就到太傅府去提亲了,后来被太傅府的侍卫给打出来了。”
李副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知道侯勇家里在京里是有点地位的,但这点地位跟太傅府比起来就差远了。
先不论这些,就说他自个儿跑去提亲,两个媒婆都没带也没打声招呼的,会被打出来也不奇怪,毕竟太傅府这样的门第是最讲究这些的。
安宁觉得李副将抓错了自己想要表达的重点。
他想说的是侯勇是陶欣然的忠实拥护者,之前陶欣然错嫁给谢云泽的事他应该也是知道的,虽然不晓得他懂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他恼火谢家人或是谢云烬是正常的。
但越是这样就越不能让他跟着往前线去,不然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
“你看仔细了,千万别人那些会添乱的人混进去。”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
四皇子为了能在康文帝跟前好好表现,很快就将这次所需要到的粮草都准备好了。
粮草出发后,兵马也差不多要走了。
出发的前一日,谢云烬回了一趟镇国公府。
镇国公老夫人知道后,立即派人将他拦下自己则是带着陶欣然他们匆匆的赶到了前厅。
自从上次成婚闹出那样的事后,谢云烬就再没有回来过。
谢老夫人这些天也都没有出门,甚至过年有人想要上门拜访都被她以身体不适拒绝了,她知道,背地里有不少人在偷偷笑话镇国公府。
虽然太傅府表面上是揭过这件事了,但心里肯定有怨,不然送年礼的时候就送了些再平常的东西。
谢老夫人步履蹒跚地走进屋中,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寒着一张脸的谢云烬。
她眼圈一红,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
“你这是想要急死祖母啊。”
看着哭的动容的谢老夫人,谢云烬依旧不为所动。
谢云泽却是只敢躲在老夫人身后,根本就不敢出现在谢云烬眼前。
陶欣然直直地望着谢云烬,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却不敢让自己的脸上有半点外露的情绪。
哪怕是到了现在,她依旧不甘心。
“祖母非要在我出征当日哭吗?”
谢老夫人眼泪一收,虽然心里怄气,但她却不希望谢云烬有事。
“瞧我,心里一担心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丫鬟赶紧拿了帕子上来给谢老夫人擦拭眼角的泪水。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