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上,这个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立即抽身远离,彻彻底底有多远躲多远,省得给自个儿找麻烦。
都是明事理之人,心里哀叹归哀叹,嘴上却还是不约而同齐齐都表示了赞成。
只那神色中终究还是难掩落寞之色。
见此情形,林黛玉亦是颇感熨帖,笑道:“你们急什么?等学院建成了难道老太太还能不叫你们去?届时咱们日日都能在一处作伴。”
三春先是一愣,旋即乐开了花儿。
无论是以减税来鼓励平民百姓也好,还是叫林黛玉这个长公主带头也罢,无疑都清清楚楚表明了皇上的意思——希望女孩子们都能去学院读书。
但凡是有心之人,谁又能视若无睹呢?便是不求能讨好圣上,好歹也不能得罪了不是。
老太太指定是不敢做那只出头鸟的,外出上学一事指日可待。
思及此,才失落不已的三春姐妹立时又高兴起来。
话赶话,姐妹几个止不住亢奋地聊起了未来的学院,纷纷想要从林黛玉那儿打听些一手消息呢,一时又满怀憧憬地畅享未来。
看着她们脸上阳光明媚的笑容,旁边始终未曾插话的王熙凤却不由暗暗犯起了嘀咕。
她可还没忘记当初皇上跟她说的那番话呢,也不知这贾家究竟还能再安稳多久,不知这些个姐妹是否会受到牵连。
丝毫不知头顶早已悬了把大刀的三春笑得很是开心,对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
却谁知,没过几日的功夫,冷不丁清早一睁眼家就被围了。
紧接着,一堆全副武装的官差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见人就抓。
很快,一家子老少主仆便全都被拿下,押在院子里动弹不得。
“都在这儿了?再仔细检查一遍,绝不能有任何遗漏!”兵马司指挥使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每个角角落落都给本官再三挖一挖,务必确保未曾落下一针一线。”
一听这话,王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们是打哪里来的土匪竟敢来抄荣国府的家?住手!都给我住手!”
刚好看见一些官差正抬了箱子走过来,一看那模样她就认出来正是自个儿库房里的东西,当时就急了。
竟也顾不上害怕,挣扎着就要摆脱束缚上前去阻拦。
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谁还会跟她客气?
抓着她的官差当即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老实点!”
嘴里突如其来的血腥味儿令王夫人彻底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官差,“你竟敢打我?我可是荣国府的二太太,是长乐长公主的亲舅母,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那官差也不跟她废话,反手便又给了她一巴掌,冷笑道:“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没认清现实呢?荣国府都没了,你这个二太太又算是哪根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荣国府都没了?”全程处于懵逼状态的贾母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慌忙追问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
兵马司指挥使终于给了她一个面子,神情淡漠地说道:“荣国府好歹也是堂堂勋贵之家,除了当今圣上谁还能下令抄了你们家?”
贾母愕然,登时身子一软险些要栽倒下去,“皇上要抄了我们家?为什么?理由呢?好端端的哪怕她是皇上也不能随意抄家啊!”
“理由?”兵马司指挥使想了想,而后皱眉,不耐烦地说道:“罪名太多了,本官哪里记得那么清楚,总之是有御史弹劾了你们家,本官大抵只记得其中一条,说是你们家私藏了甄家的财物。”
“私藏甄家财物?”贾赦懵了,“哪个甄家?谁私藏了什么财物?”
兵马司指挥使愈发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是哪个甄家?先帝时期被抄的江南甄家。有人检举,说甄家被抄之前连夜送了一批财物前往你们家叫代为保管。”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