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棺材状,使得深陷在“棺材”之中的她差点儿就被熏人的臭气原地送走。
“你确定没有受伤?”
秦北冥总感觉她身上还透着淡淡的血腥味,想着好好检查一番,又不好意思亲自上手。
“没有。”
凌墨摇了摇头,隐约间也嗅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再三确认过自己并未受伤之后,她便将视线转投到秦北冥身上,“你胳膊上的伤是不是开裂了?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
秦北冥蹙了蹙眉,下意识地翻看了下手机里的万年历,面色骤然沉了几分。
见他面色不善,凌墨误以为自己身上的垃圾酸腐味儿触发了他尤为严重的洁癖,满脸歉疚地道:
“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墨墨,你真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凌墨随口问道。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气极有可能是因为突然前来造访的亲戚的缘故...
如是一想,她冷不丁地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攥着身上宽大的斗篷,略显局促地补了一句:
“这次不疼,我就给忘了。”
秦北冥没想到凌墨居然这么不知爱惜自己。
上一回生理期,乱喝冰水,直接痛到晕厥。
这一次,她居然还在特殊时期将自己弄得这样脏,万一不小心感染发炎了怎么办?
秦北冥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想要教训她的冲动,尽可能和颜悦色地道:
“先把身上的脏外套脱了,以免造成细菌感染。”
“应该不至于吧。”
“不至于?你知不知道垃圾堆有多脏?”
秦北冥见她磨磨蹭蹭不肯动手,索性将自己身上的衬衫和西装外套都给脱了,直接给她递了去,“先换上,我下车给你腾地儿。”
“谢谢。”
凌墨总感觉在车上换衣服没什么安全感,不过这会子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硬着头皮换上。
等她换好衣服,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秦北冥直接看傻了眼。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竟是这样的效果。
极清纯的脸庞加之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柔美线条,于须臾间点燃了他身上的燥火。
“三爷,还不快些上车?”
凌墨瞅着光膀子立在冷风中的秦北冥,深怕他冻着,连声催促道。
“嗯。”
秦北冥上车后,很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凌墨见他沉默不语地开着车,只道是他尚未消气,特特摆正了态度,尤为诚恳地道:
“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
秦北冥正欲开口,眼角斜光扫到了她隐于衬衫下的双腿,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燥火,又一次迅速地点燃了他的全身。
而此刻的凌墨全然不知秦北冥正在费劲地隐忍着喷薄欲出的燥火,下意识地歪了歪头,专注地盯着神情肃穆的他。
见他一晚上都没有说上几句话,误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瞬间也没了耐心,小声嘀咕了一句:
“又不是河豚转世,丁点儿大的事,值得气这么久?”
“我没在生你的气。”秦北冥言简意赅地答。
凌墨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兀自说道:
“若不是在生气,为何一直不理人?”
“不讲理的小东西,你可知我都快被你折磨疯了?”
秦北冥刹停了车子,倏然偏过了头,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道:
“不是我不想理你,而是你穿着我的衬衫,娇声软语地同我撒娇的样子太过撩人,我光是忍着心中的欲望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问题是,我没在撒娇。”
凌墨如是说着,声音却渐渐地弱了下去。
她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