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
李清欢有些不敢相信。可细细想来,她自从成婚的那次葵水过后,与司马越同房,便一直未来第二次葵水。
前段时间,她心中担忧他们的安慰,倒是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后来想到,她又以为是心情所致,所以延迟了月事。
但现在想来
念此,她不由伸手替自己摸了脉象。
以前与师父学医时,她便学过诊脉。后来秀儿姐怀孕,她也为她请过几次喜脉,所以她也算是熟悉喜脉的特征了。
李清欢不说话,却将一旁的司马越给急坏了。
“清欢,你到底”
“我没事。”李清欢为自己诊过脉后,心中不由暗暗惊喜。但见司马越心急的样子,她又心里又不由的升起了捉弄他的情绪。
谁让他以前总是喜欢捉弄折腾她?而且,到时候还可以给他一个惊喜。李清欢想着。
“没事?”司马越不信。
她吃不下饭已经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六儿也早就与他互通消息说过,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实在不能前去看她。
眼下她就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我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他道。看她面黄肌瘦,他越发觉得她是病了。
李清欢摇头。“我自己便是大夫,若当真有病,我自己还能瞧不出来吗?我真的没事。”她道。
“那你吃不下饭又是为何?”他问。
“我我只是因担忧你们,食不知味,所以才养成了暂时性厌食的情况。等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的。”她道。
“真的?”他还是有些不信。
“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没什么事。”
司马越见她眼神真切,不像是在说谎,便也就信了几分。
“可你这般吃不下饭也不行,我看还是”
“这般吧!你若实在放心不下,那我开个方子,你照着抓,我吃些药从旁改善,你看可好?”
司马越听她说愿意吃药,顿时放心了许多,点头答应道好。待李清欢开了药方,连夜便去抓来了药煎给她喝。
李清欢无语,却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开的是普通补气养血的方子,也就是这个时代所说的安胎药。中药味并不大,也不难喝,所以她还是能喝上半碗的。
后来,李清欢也不让司马越给她做那些大鱼大肉了。反倒自己泡了些咸酸菜,拿来拌饭吃更有滋味。
司马越见她吃的菜色虽不怎么好,但能吃的下饭,便说明身体有所好转,便也就放心了很多。
待到李清欢的孕吐差不多结束时,他便又兴起了吃肉的心思。
自李清欢回来的大半个月,除了那一次外,他还没碰过她。
前端时日,她又精神胃口不佳,他也没好意思折腾她。
如今见她大好了。他那点小心思自然是有的,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强烈。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好不容易追到了梦寐已求的夫人,但成婚后,却只碰了两次,这已经够他憋屈的了。
平时没有空闲倒也罢了。但现下嘛
李清欢终于受不了他那双如饥似渴的眼神了。绯红着脸颊故作呕吐状道:“我还是没什么胃口,不吃了。”
她摆摆手,一脸精神不振的模样。
司马越哪里不知她是在故意推辞,一把揽住她欲逃走的柳腰,一个翻转搂抱,将她端坐在了自己腿上。
李清欢顿时羞赧。
“你”
“清欢啊!你还没吃完饭呢!”他在她耳边摩斯着,弄得她耳际发痒。
“我,我吃饱了。”她吞吐道。
“嗯。可我还没吃饱。”他耍赖的亲近她,甚至轻咬了着她圆润发烫的耳垂,意图明显。
李清欢便装蒜道:“那,你再多吃些?桌子上还有菜。”
“可我不想吃桌上的菜。”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