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司马越的不得了,偏偏他又要对她纠缠不休。
那次,他因吃孟夫子的醋,将她扑倒在草丛里欺负,还发狠的道:若她敢嫁,他便去抢亲,还要先占有她的
“你,是说”李清欢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孟夫子在她心中的模样,并非那般的
“所以我才说,你们女子不了解男人的心理。但我若是孟夫子,便绝不会甘心,也一定会这么做。”某人无耻道。
李清欢嫌弃的斜了他一眼。“你当世间的男子都如你一般?”
“什么叫如我一般?我怎么了?”某人一脸真诚的不自知。
李清欢便无语了。不过既然说到了此事,她便不得不担心。
“你方才所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他问。
李清欢细想一下,他的确没有骗过她。因为他司马越想要什么,一向都是直接明了的说出来。
比如,当初势必要得到她的欢心。
“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或者告诉甄画,让她堤防?”李清欢问。
司马越却摇头。“这般做,实在太损人不利己了。”
李清欢瞪他。
若孟夫子真敢做出换新娘的荒唐事来,损人不利己的便是孟夫子好不好?
“不行!”李清欢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若孟夫子早些肯娶甄画,她是一万个赞同祝福。可孟夫子要想用这种方式得到甄画,那岂不是在侮辱人?
她第一个不同意。
司马越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笑了。
“你还笑。也不帮我和甄画想想办法。”李清欢都懒得瞪他了。
司马越这才收敛了笑容道:“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怎知甄画就不愿交换呢?”
李清欢一愣。
是啊!甄画她希望嫁给的是谁?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那谢三公子虽日日前来,想尽办法的讨甄画欢心,可甄画真心笑的时候却不多。
李清欢念此焉了,还突然可怜起那痴情的谢三公子来。
“笨女人,不准心疼别的男子。”司马越用手不客气的在她额头叮了一下。
李清欢抱头。“我这是人之常情,谁像你铁石心肠。”
“嗯。我铁石心肠?那我向你求娶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可怜我一下,尽快嫁给我呢?”某人可怜状。
“呃。”李清欢再次无语。不过司马越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
“嗯,你说若是成婚那日,有三对一模一样的新娘,孟夫子还能认出来吗?”她突然问道。
司马越便猜出了她的主意。
难得,他爽快同意道:“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李清欢便斜他一眼。“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到了假装成亲。”
“”司马越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为何别人求娶都那么容易,他追个夫人整整追了七年也没追到手?
此事二人还未谈妥,便有护卫寻来。好似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司马越前去亲自处理。
他将李清欢抱下了屋顶后,还不忘嘱咐她莫要多想,又偷亲了她一口,这才离开。
李清欢心中有事便睡不着,一直站在楼道的回廊处,看着那抹远去的黑色背影发呆。
他是真的想娶她了,可是她要这般仓促的嫁给他吗?
或许,可以的。
七年了。
她从稚嫩的十三岁,长成了这个时代的老姑娘,而司马越更是成了大龄剩男。
正想着,甄画来了。
她在想,甄画方才是否听到了她与司马越的谈话。便听甄画承认道:“清欢姐,我方才听到了你与越公子的谈话。”
李清欢点头。
她在想,这样也好。她也好知晓甄画是何意思?
既然话题说开了,她也就不需撇开什么了。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