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一看就养的很好,奶水也够吃饱。哪像她的儿子,不足月便要跟着娘一起挨饿。
李小梅本以为沈氏会嘲笑她,却见沈氏只是看着她怀中的孩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叹气道:“你且放心回去!我会劝劝你阿奶的。”
李小梅怔了一下,眼中的水雾更重,难得的对沈氏道了声谢,离开了老李家的家门。
这个曾经的家,她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氏看着李小梅消失在院门口的身影,又望了一眼屋里发出的打闹声,有些无奈的摇头。
若是以前的她定然不会管这种闲事,甚至有可能会拿张板凳坐在门口看戏。但是自从李清欢冒着生命危险医好了她丈夫让她有做母亲的机会后,她便对一些事有了新的看法和认识,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自私自利了。
这还要多亏了自己当年的一时兴起,给了李清欢十文钱。
李小梅狼狈的回到家,不但没有给孩子取到名字,饭也没吃,还被打了一巴掌。这让范氏很不高兴,甚至觉得李小梅给她们家丢了脸,于是对李小梅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破口大骂。
李小梅早已习惯这些不痛不痒的辱骂之词,她早已对自己今后的日子绝望头顶,之所以还活着,那是因为她还没找到去死的理由。
而李小梅的平静面对,也让范氏愈加恼火。
“你是死了吗?连吱一声都不会了?还是被钱婆子打聋了?”
打聋了?这倒是个好理由,起码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说错话被范氏动不动就打骂。她若是聋了,范氏骂久了是不是救护觉得没劲了?
李小梅念此,便决定了装聋,反正她的日子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范氏见李小梅依旧不语,气的上前去就将李小梅一顿打骂,也不管李小梅是否在坐月子。可李小梅不管她怎么打骂,都始终好似什么也听不到一样,抱着孩子卷缩在墙角。
李老汉见此,心中有些不忍,又见李小梅不像是装的,便上前劝道:“算了,你别打了。她像是真被打聋耳朵,你骂她也没用。”
范氏不满。“怎么?你倒是心疼起这小娼妇了不成?”
李老汉无语。虽然他从李小梅第一次来他家光着身子摔下床时看到的那抹春光念念不忘,也对李小梅在破烂的柴房里洗澡时的娇嫩身子有些下作的心思,但他却从未想过要抢儿子的媳妇。再加上范氏的野蛮性子,他更加不敢有那想法。
范氏见老汉不语,心中更是气恼。一把上前去揪住李老汉的耳朵,大骂:“看来老娘是猜中了。你这老不死的老混蛋,竟然敢想这种事,你别忘了她是你儿媳妇!”
李老汉被揪的耳朵生疼,忙大呼。“没有,没有这回事。你可别瞎冤枉了我,我都多大年纪了,即便是想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哎哟!疼死我了,你快放开。”
范氏的泼辣劲一上来,哪里管的了这么多。不依不饶道:“你以为老娘会相信你的话?你做不了什么,夜里还摸你那玩意作甚?你个老不羞,今日不说清楚,老娘便废了你们之中一个。”
李老干连连叫苦喊冤。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用李小梅被钱婆子打聋的事转移范氏视线。
“老汉真的没那心思,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会跟儿子抢媳妇呢!再说,我这不是还有你吗?我之所以怕你打死了这小娼妇,是想着她既然已经嫁进了我们家,那便是我们家的人了。可钱婆子却无缘无故的打聋了这小娼妇的耳朵,这不明摆着不给我们家面子吗?这便不说了,她钱婆子既然打了我们家的人,还给打出毛病了,那我们是不是理所应当的该上门要他们家赔偿医药钱和损失?”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呢?”范氏欣喜道。又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李老汉。“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李老汉就差跪地发誓了。“哎呀,娘子,你要老汉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嘛?除了你,我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