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一言不合就能打上,即便是骂,那也是恨不能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都给骂的压不住棺材盖。谁要是去掺和,那就是吃饱了没事干。
不过杨寡妇到底是人单力薄,骂自然骂不过钱婆子一家几张利嘴,打便更不用说了。之前好歹还有个李美丽帮衬着,现在要是动起手来,自然不是钱婆子的对手。虽说这样,但杨寡妇还是在老李家闹了大半日的功夫。最后还是里正前来,才终于将两家人劝退。
杨寡妇心有不甘,表示只要她儿子和媳妇一日不出来,她便每日都要来闹。
钱婆子也同样不甘示弱。冷哼道:“有本事你今日便闹个够,老娘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再说了,是你自个那短命儿媳命不好,管我们老李家啥事?我看你就是想敲诈老娘!不过老娘可没这么笨,哼哼!”
杨寡妇本就气还未消,这会子听闻对方这话,顿时炸毛了般再次扑了上去,也不管里正是否在一旁看着。
“你个老不死!要不是你家出的害人精,我那命苦的儿能遭了这罪吗?你还敢说风凉话,看我今日不撕烂了你这张臭嘴!”
钱婆子仗着人多,脸上毫无惧色。“你以为老娘怕你不成,你个克夫婆娘。今日老娘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否则你还以为老娘好欺负!”
两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周氏见此,正欲带着儿子加入作战行列,便被里正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钱婆子一个人自然打不过又高又壮的杨寡妇,急的大骂:“你们是死了么?还不过来帮忙。”
里正见二人打的一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样子,只好怒道:“你们若再不住手,我便帮你们报官好了,届时一块去大牢里坐坐,总该消停了。”
那二人一听闻坐牢,果然都放了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双方受了点轻伤,也不好追究什么。不过里正也警告了二人,在李清华学医一事还未定论之前,他们都不准再生事端,否则便迁出村子去。
这迁出村子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二人听闻,虽然心中不服,但还是老实了下来。
待众人散去后,钱婆子回了屋里,心中依然愤愤不平。特别是触碰到手背处被杨寡妇抠伤的伤口时,心中再次燃气了火焰。
周氏跟在身后,不动声色。她方才虽然也动了手,不过却没受什么伤。每次杨寡妇扑过来时,她都故意躲在了钱婆子身后。
“哼!杨寡妇这个泼妇,仗着自个身高体阔便敢欺负老娘。下回要再敢来,看老娘不揭了她的皮!哼哼,活该家里都是些短命鬼!”钱婆子狠狠咒骂道。
周氏应和道:“可不是。我刚刚都差点被她绊了一脚呢!”
钱婆子瞪天她。“你也是个没用的,抓个胳膊都抓不住,平时吃的饭都白瞎了。”
周氏感到无语。虽然她当时确实有意放松手让杨寡妇挠了钱婆子,但杨寡妇那牛劲确实是大,她一时抓不住,这能怪她吗?
周氏心知钱婆子气不过会责怪她,便偷偷的给一旁的儿子使眼色。
然李来福却用手势偷偷的告诉周氏,晚上要给他偷鸡蛋吃,他才给她解围。
周氏无法,比起被钱婆子骂好几天,她更愿意冒险去偷鸡蛋给儿子解解嘴馋,便点头答应了。
李来福见此,这才咧嘴一笑,对钱婆子道:“奶,这次的事,要我说也不全怪我娘。你看今日小叔和婶婶都在家,要是他们能一块帮着出去看看,凭我们家这么多人,那杨寡妇还敢动手吗?”
钱婆子听闻这话,觉得孙子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她本来就看不惯沈氏那娇柔做作的样子,这会子又在气头上,再听孙子这么一说,顿时便将火气转移到了沈氏头上,以及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儿子。
李来福又道:“婶婶也就算了,毕竟好不容易怀上孩子,身子娇贵。可小叔他没啥事,也整天在房里陪着,这不招惹闲话才怪。现在村子里谁不笑话我们老李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