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样子十分的憨娇媚态时,心中不由好笑又无奈。还有她那抹被酒精灼红了的樱唇,饱满柔软,令人只需一眼便移不开了。心中也不由的生出一抹异样的思绪来。
此时漆黑的天色已经完全笼罩了下来,十一月的清风微凉,司马越怕她再凉着,只能再次脱下了自己一层较厚的里衣替李清欢盖上,自己则只身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衫。
他未避免自己变成自己口中的坏人,以及不自主的不正当目光停留在李清欢那张娇俏的脸上,他还刻意将衣衫拉拢过来,几乎将李清欢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连司马越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
什么时候他的自控力竟然如此的差了?不过仔细想想,他对她这一年来,好像一直都是如狼似虎的样子。
她已经十四岁了,再有两个月,便虚岁十五了。
李清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她摸着自己有些昏痛的脑袋,心底不由的咒骂一声,显然是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亏她还一门心思的以为自己昨日的计划天衣无缝。结果自己为了引诱那两人喝酒,反而先把自己灌醉了。
可是不对啊!她喝的果酒是不醉人的,怎么会
司马越!可恶,他什么时候给她换了酒?
李清欢只觉得头更痛了。这就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后来李清欢倒也从旁侧击过司马越。几乎是把她上辈子和这辈子所学的夸人的话全部用在柳心身上,又把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所学的损人的话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但是某人似乎一点也不领情。最后李清欢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一条计划还没实施,就已经夭折了。
至于铺子里的事,第二日司马越便派六儿过来说了,他已经有办法对付,所以让她不必过于忧心。
李清欢倒不是忧心。因为她对于那些人的下三滥手段,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而且这件事也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她就是故意纵容着幕后之人得意,然后就等着上钩的鱼儿睡死挣扎,最后不得不乖乖送进她碗里来。
李清欢的那些药膳方子之所以没有藏的严谨,也没有秘传,是因为她知道别人即便偷学了去,也一定会犯最基本的错误。就如同今,昨日那个客人所说,那家迎香楼的菜色分量比她家的要足量许多。
这个看似对客人来说有利的消息,但对于李清欢来说却是对方失败的原因。要知道药膳之所以药字在前面,那是因为药效讲究分量的。就如同药铺里卖的草药一般,不是说信手捏来,或者是过多的分量便可直达病症。而是要不可多,亦不可少的分量,才能刚好达到效果。所以李清欢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可谓是一点也不担心。况且,她这两天第二季的稻谷刚好遇上农忙,也没时间操心那点事。
言如玉听李清欢被他缠的实在没办法的一解释,顿时明白了李清欢那日为何不领他的情了,原来自己是在好心办坏事。如此说来,自己倒真是做错了。
李清欢倒是毫不介意的摆手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你那日那么一闹也好,反而让对方自信了不少,接下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此一来,也就更容易出错。”
言如玉听闻,不由乐了。“那这么说来,我反而是做了一件好事咯?”
李清欢瞪他,却也不可否置,接下来便是收割稻谷了。
她刻意挑选了一些好的谷种,打算用作明年实验杂交水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她还是想试试。而她田里这下半年的收成也不比她上半年的差,故此惹得周围几个村的村民都羡慕不已,纷纷前来观看李清欢家的收割情况。
原本令众人以为一定会失败的李清欢,这次让众人哑口无言。因为李清欢不但种出了两季水稻,而且还是两季丰收。这对于人们来说,简直就是奇迹,可李清欢就是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好。
李清欢想起三个多月前自己丢稻谷的事,颇为心塞。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