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他一些珍贵的药材,那价格才叫乐观呢!一根参便可底她店铺小半个月的收入。她想发财崛起,让司马越拿她没办法,可不就指日可待了?
念此,她顿时来了动力。这一路连天黑了都还不自知,一直慢悠悠的赶着牛车,直到路过上河村她才反应过来。
这么晚了,也不知师父睡了没有。但她想到自己这几日忙,恐怕没有时间前来问,而且铺子的事,她今日也特意去打听了。离她店铺不远的斜对面就刚好有一间铺子,门面大小都刚好是她满意的,价格也合理。
这几个月她赚了些钱,用来开一家药铺还是够的。便想着还是前去看看,反正也不远。若是师父师娘睡下了,她便明日让李青兄妹来带句话也成。
她将牛车栓在进村路口的大红枣树下,想着就去问问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便提着下午她从店里拿回来的一些熟食朝郑大夫家而去。
郑大夫家今日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想是没睡。
她走过去,门没锁,但还是敲了敲门,好一会郑大娘才来开门。
她心中疑惑,又见师娘神情有些憔悴,像是刚哭过一般。便问:“师……”话还未出口,郑大娘立即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清欢丫头,你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李清欢看懂了郑大娘的意思,点点头解释道:“清欢今日去了镇上,因铺子里忙,便回来的晚了。清欢确实是有点事想与郑大夫商量,所以就来叨扰了。”
郑大娘犹豫了一阵,但想到李清欢若是无事,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急着找老头子商议,便点点头,让她进去了。
李清欢本来还奇怪今日师娘这是怎么了?进门一看,才发现狭窄的堂屋里除了师父一人端坐在正中的位置,屋里还挤满老两口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及妻女丈夫孩子。
他们见着来人是李清欢,心中顿感惊愕。
李清欢其实也不熟识他们。
她虽然与郑大夫走的近,二人如爷孙两一样,但她拜师的事,郑大夫瞒的紧,连自己儿子和女儿都未曾说过。毕竟这是欺君之罪,他也是为了李清欢和自己考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他自己和老婆子心里清楚,这事他谁也没告诉。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李清欢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一家子今晚都聚在了一起,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人人面色都不好看,像是为了什么事,没有得到几人的认可和平衡,所以才置起气来。
郑大夫见来人是李清欢,原本严谨而恼怒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李清欢不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作为一个外人,也不敢贸然相问。便只得对着郑大夫道:“郑大夫,清欢有事与您商议,不知您可有时间……”
“我爹今日没空,你先回去!”其中一名长相粗犷的汉子,蔑视的瞥了一眼李清欢,冷冷的道。显然他是在嫌弃李清欢。
李清欢面色难看,若是平时,她定当会反驳回去。但这人是师父的儿子,按道理,她也该尊称一声长辈,便也没有言语。
谁知,她不语,那些人就当她是好欺负。其中又有一名妇人也站出来道:“我们家正在商议事情,你有什么事,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快走!”说罢!也是嫌恶的连看都懒得去看李清欢。
李清欢顿时怒了。她看的出来师父对他们口中商议的事,很是为难,便冷笑道:“婶子这话说错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来者是客,以客为先。按理来说,婶子和大伯们应该先让清欢说了才是。”
那妇人听闻,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正想大骂李清欢没有教养,便听“啪”的一声,郑大夫拍案而起,沉声道:“清欢丫头说的不错。你们今日这事,容后再议。”
那粗犷汉子和那妇人依旧不满,其中一人就说了。“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事情找爹商议。爹你现在还是给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