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郑大夫一把脉,再结合周氏所说的话,顿时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这才主动与李清欢说起了这事。
李清欢面色尴尬。她跟着郑大夫学医,本来是该行医救人的。可这会子却先害了人,确实是有违了医德。虽然她觉得周氏母女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活该。但这事还是有些还说不过去,便只讨好几声的对郑大夫笑笑。
郑大夫倒也不是指责她不敬长辈。只是教育她害人的东西最好不要去做,免得毁了自己的名声。
李清欢点点头,保证下去再也不用这种办法整人了,也没好意思说自己原本是用来对付司马越的。
郑大夫虽然身体康健,但到底是老了,去处看诊一趟,便有些累喘吁吁,满头大汗。
如今已是五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了。
郑大夫一听闻老婆子说李清欢此来是请他去看病的,连水都没顾的上喝一口,便又要向门外走去。
李清欢心里是既感动,又心疼师傅这般年纪了,还如此的劳累。
“师傅。我已经处理了伤口,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李清欢道。
郑大夫摇头。“看病要紧,别说了,快走!”
李清欢见自己劝说不动,也只得乖乖的上前带路了。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见了张大粮刚好从她家里出来。
他们这段时日少有来往,也好些日子没见了。看他方才的样子,应该是已经进去过她家里了。李清欢想着现在还躺在她屋里的司马越,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张大哥,你怎么来了?”
张大粮见李清欢看他,面色也有些尴尬。特别是他方才在李清欢屋子里见到的人,如今又见李清欢匆匆的请来了郑大夫。他心里就直接将李清欢和司马越想到了一处。
这原也是正常。只是他一想到自己曾经幻想过与李清欢在一起,而李清欢当初也明明十分的厌恶司马越,但如今却……
“我方才经过门口,见你院子的门没关,里面又好像有什么声响,便唤了你两声,谁知没人答应。我怕你屋里进了贼人,便进去瞧了一瞧。没想到……”
他果然看到了。李清欢脸色尴尬,也没去想张大粮会不会误会什么?而是注意到了张大粮口中所说的响动。
莫非是司马越醒来了?
她心中一喜,打了一声招呼,便朝院子里走去。后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张大粮道:“张大哥,我昨日在山里打死了三头野猪。就在进山处不远,我也扛不动,你去扛回来,回头拿去镇上卖了!”说罢,脚步不再停歇的朝后院而去。
张大粮还来不及惊愕答应,便见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心中微叹,看来自己是真的毫无机会了。与郑大夫打过招呼后,他便朝山里去了。
李清欢大步流星的跨入房中,果然见司马越半眯着眼,十分虚弱的斜躺在了床榻上。而床榻下面,则打碎了一只茶盏。
想是司马越醒来的时候口渴了,而她又刚好不在。他便只能自己强撑着起来拿水喝,结果没拿稳将杯子打碎了,刚好被从门口经过的张大粮听到,这才以为她家里遭了贼。
毕竟李清欢现在可算得上是十里八村的有钱人了。虽然住在这传说中的鬼屋里,少有人敢靠近。但若真遇到穷困潦倒的贼人,会大白天趁着人不在,溜进来偷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可醒了。”李清欢舒了一口气,紧皱了许久的眉,也终于抚平开来。悬了许久的心,也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司马越微微颔首,见李清欢这般紧张他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这次所受的伤值了。
李清欢眼尖,见他这般,心又不由的冷硬了起来。
这时,郑大夫走了进来。
他一路上早就听闻了李清欢将昨日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也知道对方是司马越,所以并无多少惊讶。虽然司马越这会子醒了,但他还是让司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