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称呼李清欢,顿时感到嘲讽,恼恨。
“如今,你们都这般亲昵的称呼了,却还敢说自己与她清白。”刘玉兰伤心欲绝。
司马越面色不改。“我们清不清白,不需你来妄加评判。别说是我与她之间清白,即便不清白,你也无权干涉!”
刘玉兰听闻这话,顿时焉了。
司马越说的不错。向来只有正妻才有权干涉夫君在外养女人,可她一个妾室又算的了什么了?
六儿拿来了笔墨,问公子放在何处?
刘玉兰见此,依旧不肯甘心的道:“你我青梅竹马,越哥哥当真要这般绝情?”
司马越不再理会她,接过六儿备好的纸笔,也不打算寻什么地方坐下来好好的写。
这时,老祖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她累的气喘吁吁,但一见司马越准备写下休书,立即上前阻止道:“越儿,你今日若要将兰儿休弃出府,就先把祖母也一起赶出去!”
刘玉兰见着救星来了,也一把哭诉上前,跪倒在了老祖母的身前。
“祖母救救兰儿,帮兰儿向越哥哥求求情!兰儿不想离开司马府,更不想离开越哥哥和祖母。”
老祖母怜爱的点点头,又轻轻拍刘玉兰的发髻,低声道:“放心!孩子。”
司马越听闻,脸色一沉。“祖母,上次你可已经答应了孙儿,她若再犯过错,便不再阻止孙儿。”
“可,可兰儿也未做错什么。今日是祖母想要前去看看那姑娘,兰儿跟着前去,本来是想好好与那姑娘谈谈。谁知言语不和,这才发生了口角,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老祖母道。
“不是什么大事?祖母当时也在,难道不知道她当时说的那些话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是有多么严重吗?”司马越依旧带着怒气。
“这,兰儿那是心直口快,再说那姑娘也没吃着亏啊!你是没瞧见先前那姑娘有多刁蛮,你瞧瞧兰儿脚上那些污秽。还有……”
“祖母不必多说了。刘玉兰的心性如何,您比孙儿更清楚。以前孙儿看在祖母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什么。但如今,我是断断容不下她了。”他恼怒的直呼其名道。
老祖母听闻,还想再说什么,便又听司马越道:“祖母也不必拿自个威胁孙儿。若是您一定要阻止,孙儿自然不敢违背。只是这司马府,孙儿是住不下去了。”说罢,唤六儿上前道:“你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府。”
六儿“哎”了一声,点头去了。
老祖母见司马越不像是在开玩笑,又不由的急了。“越儿,这事,你看能不能打个商量?兰儿对你的心意,你也是知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是都不看,也要顾念情分啊!
祖母知道你喜欢那村姑。不若这般,祖母答应让你把那村姑纳进屋子做个妾室,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总成了!”
司马越听闻,却不为所动。
“祖母不必多说了。先不说人家姑娘会不会答应,就是孙儿也不会委屈她只当个妾室的。”
刘玉兰听闻这话,顿时恼怒了起来。
她在司马府熬了半辈子,对司马越更是掏心掏肺,可司马玉都不愿给她一个正当的名分。而李清欢却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闹的司马越又是要休妾,又是要搬出去住。这让她的面子上是何等的难堪!
“看来夫君是早有打算,所以才这般急着将兰儿赶出府去。”
司马越不可否置,承认道:“是!”
刘玉兰顿时语塞。
这时,六儿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出来。其实司马越的别苑里,所有东西都一应具全,也根本不需收拾什么,这不过司马越是想故意做给这二人看罢了。
老祖母见此,顿时慌了,上前一把拉住司马越。
上次司马越闹着要休妾时,说不管理铺子田地的事,也当真不管理了。最后还是她装病,刘玉兰又劝慰了半天,司马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