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面色为难。他们做的本来就是这种买卖,这要是不收保护费不作恶,让他们吃什么去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想着,以后大不了避着这小村姑便是。
“怎么?你做不到?”李清欢见他犹豫,面色冷清问。
“不不不!姑娘说的是,以后我们绝不作恶了……我们可以走了吗?”他问。
李清欢见他态度诚恳,这才挥挥手。
金大牙见此,如蒙大赦,立即带着几名狗腿子走了。
这一幕在郑秀儿等人眼里,呆愣了许久都未曾反应过来。最后还是门口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再看店里已无那几名大汗的身影,他们这才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东家,您实在是太厉害了!那几人一见你,连腿儿都打颤了。”三儿上前,狗腿的夸赞道。
“行了,别狗腿了。快把店里的东西都摆好,清扫干净。”李清欢道。她本来想笑,可一想到金大牙方才所说的话,面色就顿时沉了下去。
“哎!”三儿应道。并未发觉李清欢脸色不愉。
李清欢又上前问郑秀儿他们可有受伤?见大家都没什么事,她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郑秀儿心细,见李清欢这一整日的脸色都不好,空闲下来的时候,便问道:“清欢妹子,今日那人可说了谁在背后作死?”
李清欢正想说来着,司马越就来了。
“你可有受伤?”司马越一进来,也不顾忌郑秀儿他们都在,当即握住李清欢的手,面色担忧道。
他也是刚刚才听闻消息,心中担忧,便马上赶来了。
李清欢冷冷不丁的抽回了手,目光冷冷的瞪他,也不言语。
“你怎么了?这样看我作甚?”司马越觉得莫名其妙。
“越公子一个人自导自演好玩吗?”她冷笑。
“什么自导自演?”司马越完全听不懂李清欢所说的话。
李清欢见他一脸不知所谓的神情,演的倒是逼真。既然他不承认,她也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了。遂不理他,继续整理自己手中的药草。
司马越见她这般,分明是在恼他。可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她了,况且他方才也是担心她,所以才一时情急拉住了她。但也不必这般生气!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说?”
司马越见自己从李清欢口里问不出什么来,便只好问其他人了。只是金大牙当时说的时候,只告诉了李清欢,他们也不知道司马越是如何招惹了他们小东家的,便只能将今早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给司马越听。
司马越听闻,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立即出了店门。
众人还以为大东家是去找大金牙算账去了,便也没有多说。
李清欢则懒得理会司马越,只要不扯上她,司马越爱干什么都与她无关。
然这事还真的扯上她,就好比司马越一出店门,直奔府中,气势汹汹的去到了刘玉兰的屋子。
这会子刘玉兰正在屋里绣荷包,她想着司马越近日来似乎还没放弃休妾的想法,便想绣个荷包给司马越系着,一来表明自己的决心,二来也是想让李清欢有机会看到,心里膈应,知难而退!
她一见司马越来了,立即放下手中的物件,笑脸着迎了上去。
“越哥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说着,又一面吩咐身边的丫头去泡壶新鲜的茶来。
司马越挥手说不用,也没打算坐下,眼底尽是不耐烦的神情。
刘玉兰又笑:“越哥哥今日怎的如此急躁,可是有什么大事吗?”
司马越颔首。“是有大事。”
“那越哥哥还是坐下来说!站着多累啊!”说罢!她给丫头又使了个眼色。
丫头见此,立即端了一张椅子上前。
“不用了,我说完便走!”司马越丝毫不给刘玉兰面子。
刘玉兰笑容僵在了脸上,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