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的样子。顿时一个上前,将李长生推搡至地,另一只手则一把禁锢住李清欢的手臂,恼怒的瞪着李清欢。
那样子,活像自己的妻子当着他面出轨了一般。
李清欢觉得司马越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这时,郑秀儿和杨厨子洗净了手,也赶了出来。
她一见自己丈夫被推倒在地,面冷惨白气喘的样子,顿时吓的魂都快没了。箭步上前,一把抱住李长生,眼泪就哭了出来。
“长生,你怎么样了?”
李长生怕郑秀儿郑秀儿担心他,气喘道:“秀儿,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郑秀儿见丈夫像是发病了,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清欢妹子,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家长生!”
李清欢见李长生的样子确实像是挺严重的,立即唤杨厨子和三儿前去帮忙,先将李长生抬进屋里的炕上。
她想跟过去看看,却发现自己的手此时还被司马越紧紧的拽着,脸色顿时一寒道:“还不放开,想耽误救人不成?”
司马越微愣了会,手指一松,便见李清欢挣脱他的手,赶紧追过去了。
他脑中还回想着郑秀儿那句‘我家长生’的话。想着,他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李清欢在老李家不是无亲无故,跟村里人也不对付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方才看李清欢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这次闯了更大的祸。
等到李长生缓过来,已经是傍晚的事了。
李清欢菜没做成,还跟着郑秀儿捏了一把冷汗,好在镇上有大夫,李清欢又会些急救的办法,才又将李长生拉了回来。
司马越也从三儿的口中得知了李长生夫妻的事。
他心中愧疚,想要解释,奈何李清欢根本不听他说的话。觉得他就是吃饱了没事,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下的去手,还差点把人家胳膊给折断了。
司马越也很无辜啊!
他哪里知道李清欢会突然请什么人?不过人确实是他打的,这点不可否置。最后他垫了李长生的所有医药费,又答应让他们夫妇留下来帮忙,还单独给李长生以后也照样开工钱,就当是补偿了他们夫妻两。
李清欢见他认错态度还行,这件事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经此一事,郑秀儿夫妻认识了司马越,也终于知道村里为什么那么多关于越公子和李清欢的流言了。
李清欢怕他们误会,便有时间的时候,与他们解释了一番自己与司马越的事。而司马越自从知道李清欢有心帮助郑秀儿夫妻两后,也厚着脸皮巴结了一番。再加上司马越有事没事的来店里骚扰李清欢,几人很快就熟识了起来。
时间很快,到了月底结算的时候,李清欢算了一下,除了本钱,开销,工资什么的,还足足赚了四五十多两银子。即便与司马越平分,她也能分得二十多两银子。
这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即便是司马越在镇上最大的酒楼,一个月下来,也就最多这么多。可李清欢这间又偏僻又小的店铺,却比一般的铺子生意好上好几倍。
李清欢按照本来说好的,给他们三每人发了工钱,又从自己兜里一人多加了两百文钱,也算是犒劳了他们一个月的辛勤。
这两百文钱相比起李清欢二十多两的银子不算什么。但对于三儿他们来说,却算得上是丰厚的打赏了。要知道有些店铺小二,一个月的工钱也就这么点铜板。
李清欢心情好,下午早早的关了店铺,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准备犒劳一下大家。加上郑秀儿的两个孩子,七人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准备吃顿大餐。
大家正准备动筷子时,司马越来了。
李清欢脸色不好。
众人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李清欢对司马越没好脸色的样子,更是见惯了司马越厚着脸皮来讨好李清欢的样子,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有郑秀儿担忧的看着李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