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毫无关系?”他强制的抱着她,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萦绕,略带威胁的口气。
李清欢顿时就想到了那日他咬她耳朵的事,脸色愈加滚烫了起来。
这人是狗吗?每次都喜欢亲她咬她?
他们能是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大地主纳小村姑未遂的关系。
“越公子,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大可去找些有意义的事来做。你那府里大把的如花美眷,实在没新鲜劲,你去窑子里,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何必这般整日的纠缠我一个小村姑,有意思吗?”她微恼。
司马越微愣了会,才笑道:“可是我觉得现在跟清欢你在一块说话,就是很有意思的事啊!”
清欢?他他他还要不要脸了?她什么时候同意他这么叫她了?
“……”李清欢无语,好不容易的压制住用脚踹他的冲动,才冷冷的道:“越公子,你真的一定要跟我抬扛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只是对你……”
“你不用对我怎样。这么说!你说你喜欢我是?”李清欢直接问道。
司马越立即点头。
“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总成了!”
“……”司马越也一阵无语。“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是!”李清欢毫不犹豫的点头。
“一点机会都没有?”
“是!”李清欢再次肯定道。
“可我还是不想放弃你!”司马越肯定的道,手指又紧了紧。
“……”李清欢一阵无语,实在受不了他这么抱着自己,正欲怒斥他,司马越突然就将她放开了,从身上抱至板车上做好。要说李清欢方才的那些话,司马越没有丝毫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心里又贱贱的想,不管李清欢现在如何讨厌他,只要他一心对她好,她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的。
李清欢一路无语,一夜也无语,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决定请郑秀儿去管铺子的事刻不容缓,嫁人的事也刻不容缓。
今日是李青的生辰,她打算暂且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昨日她也已经交代了杨厨子和三人,她今日不去店里。
不过今日不是修沐的日期,所以李青依旧要去上课。
李清欢不去镇上,所以打算中午的时候送饭去给他们两兄妹吃。
她的事多,上午喂了鸡,便去割了草喂牛和兔子,又去田里看了一下禾苗的长势,看看有没有什么病虫灾害。一切忙完后,她便开始做午饭了。
一般的农户家里因为穷,基本上只做两顿饭,要么早上和晚上,要么中午和晚上。
李清欢不管有没有吃的,都坚持做三顿吃。所以这大半年来,她和弟妹的营养跟的上,没有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也长高壮实了不少。
她送去学堂时,李青兄妹还在上课,她便只能在学堂的门口等着了。
这几日像是要下雨,天气有些阴冷。她站在门口风大,刚刚劳作了倒也不觉得冷,如今等了好一会,便感觉凉快起来了。
孟夫子刚好从学堂出来,看到李清欢孤零零站在门口,又见她身姿单薄,便上前道:“李姑娘,老夫子的课下课的晚,你不如进来等等!”
李清欢点点头,也没跟孟夫子客气。
孟夫子又搬了一张杌子给她坐。李清欢客气道:“谢谢孟夫子了。”
孟夫子微笑。“李姑娘不必客气。”顺便闲聊道:“李姑娘不是每日要去镇上的铺子吗?今日怎的有空亲自过来送饭了?”
“今日是阿青的生日,我想陪他一起过。”李清欢道。
“原来如此,李青今年也有十一了!”
李清欢点点头。“是啊!”她又笑道:“看夫子的年纪好像也不大。”
“在下今年虚岁二十又二了。”倒是与李清欢所猜的年纪差不多。
“听闻夫子十五岁便考了秀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