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马越的关照,所以心底越发的鄙夷起李清欢来。
她心中不由暗骂:‘狐媚子!’因为她在李清欢手上吃过太多的亏,现在实在不敢再招惹她了,所以这话她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
李清欢看到了周氏母女眼中的羡慕嫉妒恨,心中冷哼,装作视而不见,有种大快人心的畅快感。
当初在老李家的时候,除了钱婆子,就是周氏母女欺负他们三姐妹欺负的最凶了。这会子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终于有机会给她们母子脸色看,她自然是得意的。不过她想着今日还有事,便也没有多耽搁,随意的回答了几个村民的话,便架着牛车走了。
周氏看李清欢走远,才有胆子冷哼道:“也不知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这么快就买的起牛车了!”
李大爷刚好也在,他听不惯周氏这般尖酸的话。便道:“周氏,你家侄女如今开了铺子在镇上,听说生意好的很,能买的起牛车也实属正常。”
周氏瘪瘪嘴。“李大爷,你可别往我脸上贴金,像她这种败坏名声的小贱人,我走出去都不敢对别人说,她是我侄女呢!”
周氏知道依李清欢的性格,得罪了她那么次,定当不会再给好果子给她吃,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怕再得罪李清欢一两回。
李大爷听闻,不由叹气。这李清欢名声是如何败坏的,明眼人哪里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也亏得周氏作为长辈,好意思这么说自己家的亲侄女。
这时,李二婶也走上前来道:“可不是。李清欢这小贱货败坏的可不止老李家的家门。如今连我跟她一个村的长辈走出去都不好意思说自个跟她一个村呢!我听说啊!她在镇上开的那铺子,生意本来是不咸不淡的挣不到什么银子。可后来啊,突然弄出个什么药膳。就是那种菜里面还加药草给人家吃的那种,你说万一毒死了人,这可怎么得了?
这还不算。我听说她那店铺的牌匾还是我们镇的大地主越公子亲自提名的呢!如今连生意也帮着这小贱人一起做,还帮她四处拉客人去吃什么药膳。你说,谁没事了会自己触自己霉头,好好的吃个饭,菜里面还加药草,这不是有病吗?要不是给越公子面子,谁会拿自个性命去堵啊?”
众人听闻这话,纷纷点头,觉得好像有些道理。
周氏也道:“李大爷,我看您还是别被她蒙蔽了。你看她这才多久,就急着自己买牛车了。我瞧着她那条牛可比你家的健壮年轻多了,说不定,她就是来跟您老抢生意的。”
李大爷听闻,面色下沉。他还是相信李清欢不是这些妇人口中的那种人。
“你们还是不要说了。人家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你们这么说,以后人家哪里还嫁的出去。”李大爷道。
周氏冷哼。“李大爷,就您心软。刚才那小贱人走过去,看到您老连声招呼都不打,亏你还在这帮她说话呢!”
“就是!李大爷,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镇上打听打听。你们也可以去问问,现在谁不知道那小贱人成天和越公子混在一处?听说越公子去年在家闹休妾的事,就是为了这贱货。”李二婶道。
有人就不免问了。“李清欢不是说,越公子是断……”
“哎哟喂!张婶子,这话也就你信了。这小贱货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周氏接道。
张婶子又疑惑问:“既然她与那越公子情投意合,越公子又肯为了她休妾,为何又不娶回去啊?”
李二婶哼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人家司马府是什么人家啊!过去二十年,人家祖上好歹也是当过大官的,如今虽然告老还了乡,那也是我们镇上响当当的人物,岂是我们这种乡野之人高攀的起的。我听说越公子那三个小妾,除了二房,其她都是司马家的外戚,家底也殷实,可也不过是当个妾室而已。可见司马家当家的老祖母对越公子这个宝贝孙子未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