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故意的啊!你也看到了,我们家家徒四壁,能收留公子已经是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们一块睡不成?再说了,又不是我请你留下的。”
司马越听闻无语,看了一下四面透风的窗户,最后道:“还有其他能住人的地方吗?”他可不想这么被冻死。
李清欢点点头,也觉得这地方不是很好,万一把司马越冻死了,她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有啊!”
然当司马越看到李清欢把他带到柴房时,脸色更加黑了起来。
李清欢视而不见的笑道:“越公子,这里窗户没破,再加上你有棉被,应该冻不……坏你。你要是愿意就住这!不愿意的话,还请你另寻住处。呵呵……”
司马越十分无语,再看李清欢一副你快点拒绝,快走的样子,心一横,点头道:“好,我今晚就住这了,多谢李姑娘收留!”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李清欢哼哼,转身离开了。
她就不相信司马越能真的睡得下柴房,说不定半夜冷的实在受不住了,就自动离开了。
离开了那屋,阿桃有些担心的道:“阿姐,这么冷的天,会不会把越公子冻坏了啊!”
李清欢冷哼,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赖在她家了。
“放心!我看他皮糙肉厚的很,一时半会的……应该也冻不死他。”
阿桃点点头,可她怎么看都觉得越公子长的细皮嫩肉的,一点也不像皮糙肉厚啊!
翌日,李清欢憋了一夜的好奇心,天微亮便起床了。本想去看看司马越走了没有,却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司马越打喷嚏的声音。
她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没想到司马越还真能在柴房里熬一夜。待她打开门后,看到司马越高大的身躯卷缩在一堆发抖,顿时令她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鉴于司马越在柴房成功的熬了一晚,又成功的生病了。李清欢只得一大早的烧了热水,先让司马越洗个澡,然后又煮了米粥。心里暗暗的想,等会喝完就让他走,免得又说她没良心。
司马越洗了个澡,全身要暖和点了,不过还是很冷,鼻子也塞了,只得可怜兮兮的蹲在灶屋里烤火。
李清欢瞧他那可怜样,便又心软的煮了一碗姜汤,调了一杯蜂蜜水,极度嫌弃的端给了他。
司马越还来不及感动,便听闻李清欢冷冷道:“等会喝完了,越公子就回去!别回头病倒在了我家里,我可没工夫照顾……”
“咚!”李清欢话还没说完,便听闻司马越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李清欢十分的怀疑司马越是不是故意的。本来她想去请郑大夫来替他看病的,但又怕事情传出去惹来非议,便干脆让司马越在床上躺会。想着一会去镇上让司马家的人来把他抬回去,没想到不一会司马越就发烧了。
李清欢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司马越的。
司马越这一病来势汹汹,昏迷了半日也没见醒,李清华无奈,只得去上河村请了郑大夫来。
郑大夫先是惊讶司马越一个大男人怎么病倒在李清欢的家中,不过想到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便也不好打听了。
郑大夫给司马越看诊后,开了些药,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起身离开。
天气阴冷,又下着大雪,郑大夫肯上山来给司马越看病,不问原因,李清华真的十分感激,便亲自将郑大夫送下山去。没想到在路上刚好碰到了张大粮。他娘刚好犯病了,也是打算去请郑大夫的。
李清欢想,殷大娘平时对她不错,这会子她病了,自己怎么说也该去看看,便跟在了身后。
张大粮想着刚才郑大夫是从李清欢家里出来的,便以为是他们哪个病了。关心的问道:“清欢妹子,家中是谁病了吗?”
李清欢面色尴尬,这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