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危险靠近,等她折完了柳条,正欲下树的时候,却见司马越此刻正身长玉立的站在树下,朝她一脸的微笑。
“啊!”李清欢吓的不轻,脚下没踩稳,当即从树上滑了下去。
司马越几步上前,一个腾跃,便将李清欢稳稳的抱在了怀中。
他下意识的想着,比较上次的重量,这次好像终于重些了。
李清欢见他抱着自己贼紧,还以为司马越又想占她便宜,当即用手中的柳条朝他脸上一顿抽去。
司马越反应迅速的一只手抓住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另一只手依旧稳妥的紧抱着李清欢。心想,还是不够重量,起码得再长二十斤。
李清欢见自己被他轻易控制,气的羞愤愈加。
“放开!你这个大色魔!”
司马越听她这话,再想起李清欢帮他造的谣,顿时来了兴致。
“你说我是大色魔?”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这里还有别人吗?”李清欢气的全身发抖,每次遇到这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碰上恶霸,就是被困山洞,现在又摔下了树。
“那就是在说我咯?”
“对!就是你!”李清欢咬牙切齿,另一只手已经手握成拳,腿上的肌肉也渐渐僵硬,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了。
司马越在李清欢手中吃过一次亏,但并不代表还会吃她第二次。特别是他这会抱着李清欢,她身上那一处肌肉发紧,他都能感觉得到,不过他并不打算提前拆穿某人的奸计。要知道猫抓老鼠,有时候并不是因为想吃老鼠,而且觉得好玩。
“可我怎么记得某人前不久还说我是断袖呢?”他皮笑肉不笑的道。竟然敢说他司马越是断袖,难道她没见识过他的性取向吗?
李清欢听闻,面色有些尴尬。
她那会是为了证明自己与司马越没有什么苟且之事,才根据自己之前在镇上听到的那些话瞎编的。
当然,最重要也是她想报那天司马越欺负她的仇。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司马越知道了,否则依他小人的性格,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呢!
“呵呵,那个,那个只是个误会。你既然打听出来是我说的,那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再说了,之前便有人说你是断袖,我不也是听人说的嘛!”
“那不知道李姑娘认为我倒是是断袖,还是不是呢?”他威胁性的慢慢靠近李清欢,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李清欢被他突然的靠近给吓了一跳,脸色涨红。
她哪里听不出司马越语气中的威胁之意。手指微动,却发现自己两手被司马越用一只手掌禁锢的十分牢靠,根本无法撼动。便只能继续讨好道:“呵呵,越公子英俊潇洒,一看就是极具男子气概,即便是那啥,也一定是攻,所以传闻定是有误,有误,呵呵……”
“攻?”司马越面露疑惑,手指渐渐放松了些。
“就是,就是……就是你这个断袖,大色魔!”
李清欢一口气大骂,另一只手趁机从司马越手中抽出,单脚上提,眼看就要攻击到了司马越,却在下一秒,手和腿同时被司马越轻容禁锢,那姿势略微有些尴尬,也略微有些暧昧。
“你……”
“阿姐,你……们在干嘛?”阿桃方才听到屋外的声响,从屋子里走出来,便看到阿姐的姿势有些怪异的曲伸,而她的身后好像还站着一名男子。因光线太暗,又在树下,她有些看不清是谁?
待阿桃再想看仔细时,李清欢已经收拢了之情的动作,面色难堪。
司马越站在李清欢的背后,一只手紧握住李清欢的纤细手掌,悄声道:“你要是不配合我,我便将那日我吻你的事说了出来。”
李清欢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小人!”不过还是不得不屈服下来,因为她根本打不过司马越,而且现在也对她有所防备了。
司马越面色得意,一点也在乎李清欢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