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清欢也有些恼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而且我也不屑对付他那种毫无反击之力的人。”
“呵。”李清欢冷笑。“既然如此,你就让衙门放人。”
司马越看着李清欢步步紧逼的样子,心中划过一抹痛意。在她眼里,他就如此不堪吗?
他不想再与李清欢争论张大粮的事,转身一跃上马,朝来时的方向去了。
李清欢还想说什么,见他人都走远了,又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心直口快。看来明天还得再跑一趟县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李清欢叹气,一想到自己害张大粮凭白遭了牢狱之灾,便不由的愧疚起来,没想到在半路还遇到了李小梅。
她没给李小梅什么好脸色,也没想搭理她。李小梅这次却主动走上前来讨好的问道:“二妹,刚刚那是谁啊?”
李小梅的那点小心思,李清欢一看就心里有数了。而且李小梅明明见过司马越,这会子却故意跑来问她,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她冷笑,有些人还真是自甘堕落。
“我怎么知道是谁?”她没好气的道。
李小梅害她摔下崖子,因此害得李长明夫妇早逝,这笔账她可还记着呢!虽然没有李小梅,她也来不了这,不过要不是李小梅和她你娘干的那些龌龊事,她也不会与司马越结下梁子纠缠不清。再加上李小梅小小年纪,心肠恶毒,她对李小梅是打心底不喜欢。
李小梅现下有意讨好,自然不会计较李清欢的脸色。“二妹,那人是不是越公子啊?他是不是,是不是经常来找你啊?”
李清欢面色微沉。“李小梅,你这么好奇,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他了?还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说罢!她懒得再理会李小梅,转身朝山上去了。
李小梅见此,站在身后朝李清欢不满的吐了一口吐沫,两眼狠狠的瞪着李清欢那抹高瘦的身影许久才离开。
冬天要黑的早些,回去时路已经有些看不清了。李清欢直接去了张大粮家,想看看殷大娘怎么样了。
阿桃做了米粥,正在榻前一口一口的喂殷大娘喝粥,想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李清欢心下微安,但想着张大粮的事,又不由的头痛起来。
今日她与司马越都闹翻了,若他因怀恨在心而咬着张大粮不放,那就糟了,而且她也没法向殷大娘交代。
殷大娘一看到站在门口的李清欢,立即问道:“清欢丫头,事情怎么样了?”
李清欢走了进去,尽量表现的轻松些。
“殷大娘,您放心!我今日去打听了,张大哥卖出去的肉没把人给毒死,所以张大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明日开堂审问,我再去看看,要是实在找不到证据,大不了赔些银子,您不要担心。”
殷大娘听闻能用银子摆平的事,这才稍微安心。
李清欢跑了一天,早就又累又饿,但这会心中担忧张大粮这次会吃大亏,便也没有什么胃口,同样只喝了点米粥。
夜里,李清欢决定留下来照顾殷大娘,要是张大粮……
她不敢再乱想下去,让弟妹先回去休息了。李清欢也累了一天,趴在冰冷的桌子上昏昏欲睡。
半夜,屋外的大黄嗷嗷的大叫,李清欢被惊醒,还以为来了什么贼人,没想到吹燃了火折子,竟然见是张大粮回家了。
她面色一喜,心想还算司马越有点良心。
张大粮见她神情疲倦,便草草的解释了一番,将她送了回去。
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
这几日天气极好,李清欢闲来无事,便想去山上下套子。
李青兄妹见家中无聊,也要跟着去,随便带上了锄头和柴刀。大早的就朝虎牙山而去,一路上打打闹闹倒也快活肆意。
李清欢前几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