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听闻这话,虽然知道司马越是在维护她,可听到赔罪二字,还是令她心里不爽。她又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替她赔罪啊!
老祖母也不吃司马越这一套,特别是司马越近日来总是念叨着休妾和离的事,闹得整个司马府都不得安宁。今日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原因,她自然不会草草算了。
“可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来商议事情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李清欢想说她太聪明了,她就是来讨债的。
“这件事是个误会,祖母,您就别操心了。”司马越依旧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能不操心吗?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司马府来了。”老祖母冷哼。
司马越扶额,对祖母的固执实在感到头疼,最后只能对李清欢道:“我们出去说!”
李清欢考虑了会。她也不想再这里和这一群女人吵,而且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反正今日闹成这样也差不多了,便颔首同意。
谁知刘玉兰却不肯。李清欢自己上门来,她那肯这么容易的放过羞辱李清欢这么好的机会。
“祖母。”她拉了老祖母徐氏的手。
“有什么你们便在这说清楚好了。这要是孤男寡女的走出去,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司马府又要纳什么小妾了呢!”
李清欢一听这话,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什么叫做又要纳妾?
司马越一看情况不好,立即上前道:“祖母,您别胡说,我和李姑娘之间什么都没有。您这样说对她一个姑娘家的名声不好。”说罢。又瞪了一眼旁边的刘玉兰。
“是吗?”老祖母阴阳怪气的疑惑道,显然是并不相信司马越的这番说辞。
“要不然老太太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李清欢冷笑。
“什么关系?要不是你,越哥哥能说出要休了我们这种话吗?你还好意思找上门来,也不怕被人笑话。”刘玉兰忍不住的道。
“笑话?呵呵,的确是笑话。你夫君要休了你们关我什么事?换句话说,即便是因为我,他才要休了你们,那也只能说明你们能力差没魅力,管不住自己的夫君。我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李清欢不甘示弱的讽刺道。
“你……”刘玉兰气的一噎,她还从未见过像李清欢这么不害臊,又欺负上门的女子。
“我怎么了,今日既然你们想听我说清楚,那我就告诉你们好了。你们放心,我对你们夫君不感兴趣,而且我自个有喜欢的人,有未婚夫,犯不着和你们抢一个三妻四妾的人,所以还请你们往自个夫君脸上贴金了。”
刘玉兰听闻她这样一段解释,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的?”
“爱信不信!你们以为每个人都与你们一样,喜欢同时伺候一个男人?”李清欢没有功夫与她们多说,正打算问清楚司马越时,却被他直接拉着出了府门。
“哎!你放开!”李清欢想要挣扎,却如何也挣脱不开司马越那双禁锢她的手掌。出了府门,便被司马越直接甩上了马背,速度极快的离开了司马府。留下一众女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刘玉兰则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司马府不远的巷子里,一名身长玉立的年轻男子站在巷尾冷冷的观望这一幕。
他身后的小厮不明所以道:“公子,您为何要插手这样的小事啊?”
那男子不语,只是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随即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而去了。
……
大冬天的寒风刮在脸上,简直是如同刀割。
李清欢一头墨发被吹的杂乱不堪,冷的牙齿都要打架了。这司马越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马奔跑的方向也不知是朝那个方向而去的。不一会便出了镇子,朝一处荒野的小道而去。
她心想,该不会是她方才把司马越说的太一文不值了,所以把他惹恼了,想将她带出来谋杀抛尸!念此,她不由胆颤起来,特别是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