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老大夫替李长生开了几副药方子后,便随李清欢上山了。走时还听到杨寡妇一副占了她面子的语气说道:“便宜小**了。”
郑秀儿在身后听闻,随口说了一句,便被杨寡妇一巴掌打的耳朵失聪了半天。
老大夫替司马越看过后,庆幸道:“还好你丫头昨天乱给他敷的药草中,有两味佛甲草和上半夏是消肿解毒的,又加上及时清理了伤口,否则这小子的命早就不保了啊!”
李清欢听这话,知道司马越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老大夫开了几个药方子,李清欢便跟去抓了药回来,又替司马越煎药,喂药,可谓是悉心照料。
张大粮看在眼中说不嫉妒吃醋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想到司马越如今的样子,他也不好去计较什么,再说李清欢与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理由去说什么。
司马越昏迷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当天晚上醒来了。
他还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没想到李清欢却救了他,只是他怎么会住在张大粮的家,穿的也是张大粮的衣裳?李清欢呢?
晚上,李清欢熬了山药汤送过来,见司马越一切正常终于放下心来。她和张大粮商量着什么时候将司马越送回去,这一幕当着司马越的面说,别提多扎心了。特别是看到李清欢张大哥长张大哥短的叫,时而还露出甜甜的笑容,令司马越心中莫名的咯噔一下。
李清欢不会是喜欢张大粮这样的乡里汉子?
他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觉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李清欢既不贪财也不好美色,他这相貌和言如玉的相貌都不能让李清欢多看一眼,更别说是张大粮了。
说不定她就喜欢这种空有蛮力和老实劲的乡里汉子
“喂,喂,你想什么呢?”
“嗯?”
“快喝!不喝我就到了喂大黄。”李清欢凶巴巴的道。
司马越脸色一黑,这小女人方才对张大粮说话的时候还是温言细语的,可一到了他这,怎么就想有仇一样?
李清欢若是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说,本来就有仇,每次遇到他总没好事。
这次买药的银子还是张大粮的垫付的,李清欢已经严重的感到了钱包的干瘪滋味。这一切,都怪司马越,她能对她好言好语吗?
等到了第三日,李清欢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李清欢问。
她还要想办法挣银子,实在没空照顾司马越。而且这人明摆着没什么事,却故意死缠烂打的留下。
虽然司马越是为了救她才被蛇咬伤的,不过想到那日司马越迷迷糊糊时候所说的话,李清欢发觉自己绝不能对司马越好,否则以后更加没玩没了了。而且那天他抱着她睡了一晚,这样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她不得被人一口一个吐沫淹死才怪。还好司马越当时烧的一塌糊涂,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赶人走的吗?”司马越觉得李清欢太没良心了。
“我又没让你救我,每次遇到你就没有好事!”
司马越差点气的吐血,要说心狠,谁能比得过这小女人?
鉴于李清欢实在没有能力多养活他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司马越只好在当天晚上离开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李清欢便又因他陷入了流言蜚语中。
只因不知是谁说,那日看到了李清欢与一名男子入山后整整一夜未归。于是就传出了各种各样的流言,几乎都是在说李清欢偷汉子。还有人还说应该把李清欢绑了浸猪笼,也有人要求李清欢将奸夫说出来,一起抓起来送入官府。
李清欢听闻消息,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她就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些人不关心自己家的生活,反而一天那晚惦记她这个孤女呢?
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这个孤女门前的是非比寡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