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看着小白蛇朝她吐信子的模样,李清欢简直快哭了。而且她这动作太难维持了,也有些坚持不住了她。
司马越眼神紧紧的盯着那蛇,就在双方都没有了耐心的时候,那蛇快速的腾起,向李清欢的手臂咬去。
司马越也手法极快伸过去一把抓住小白蛇的尾巴,想要将蛇甩出去,却被那蛇速度极快的缩回弯曲的身子,朝司马越的手指咬了一口,然后趁机逃跑了。
“啊!”李清欢吓的惊叫了一声。
司马越立即掐住自己的手指,可是那蛇的毒性太过猛烈,不一会,司马越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李清欢心头一跳,当即也顾不得许多,立即含住司马越被咬伤的手,将他伤口的毒汁一点点的吸出来吐掉。
司马越的脸色顿时苍白无力,嘴唇发紫。
李清欢慌了,这山中渺无人烟,她又不认识什么解蛇毒的药草,这可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他被毒死?
李清欢摇头。她虽然恼恨司马越戏弄她,可也不能置人家性命与不顾。更何况刚刚若不是司马越,现在躺这里的人就是她了。
她慌乱了一阵,然后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细细思索,她不记得在哪里好像听过一句话叫做,被蛇咬伤的地方百步以内必有可以克制蛇毒的草药。
此时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趁着还未暗下来的天色四处寻找比较像草药的药草。找了一阵后,也不认识那些是真正的药草,便全都扭碎了在一起,然后用石头捣碎,敷在了司马越的伤口上。
若这样还不能救好他,她也没办法了。
天色渐暗,司马越还是没有醒,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而且他全身的衣服还是湿的,整个人被冻的缩作一团,浑浑噩噩的。
李清欢心中焦急,下雨的时候,她捡了一些树枝进来,可都被她烧完了。如今司马越淋了雨,又中了蛇毒,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司马越脸色越来越差,她用手背放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果然燃烧了。
李清欢心中叫苦,这可怎么办?
这山里就算有助于退烧的药草,她也不认识啊!唯一认识的几种,还是以前在草本植物书上经常看到过的,还有一些就是她学习需要学到的一些植物和药物。可现在身边没有,一切都是空想。
“越公子,越公子……”
她喊了好几声,对方都没有反应。
心想,这次完了。
他这么大个男人,她就算想带他走也扛不动啊!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者回去了,在叫人来救他?
可这种天气谁会愿意帮她跑深山里来救人。就算张大粮愿意,一个来回天也完全黑了,而且夜间山里的野兽多,等明天来,他只怕连骨头都看不到了,也有可能人已经没了。
李清欢纠结不定。这时,司马越迷迷糊糊的说道:“李姑娘,你回家去!要不然,阿青,阿桃他们该为你担心了。”
……
李清欢有时真恨自己是个心软的人。
她从司马越额头上取下帕子,又去岩洞外的水槽里沾湿了帕子拧干,重新替司马越敷上。
此时天已经黑了,她即便想回去也不回不去成,好在外面的雨停了,不过看来今夜也只能在此就将睡一晚。也不知弟妹会不会因担忧她而跑进山里寻她,还有司马越一直高烧不退,也不知会不会把人给烧坏了。
如此重复了许久,司马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而且身上一会冰一会热的。
李清欢有些慌了,夜里的林子里是寂静的,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动物的惊叫声。
她在岩洞的旁边捡了一些树枝进来,又折了一些树冠挡在洞门口。这样既可以掩盖防御野兽,也可以稍稍避寒。
司马越烧的一塌糊涂,嘴巴里却一直喊着李清欢的名字。
李清欢是又气又无奈,看他这般脆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