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啊!我干活回家,刚好和钱婆他们一路,结果看到老李家门口站着一个俊俏公子,好像是在打听什么,然后还给了钱婆子一笔银子。我大概瞥了一眼,那公子手中捧着一把碎银子,我看起码有十两呢!”妇人故意夸大其词道。
又有人又赶紧接着道:“那公子是不是长的高高瘦瘦,十分的英俊,还喜欢穿一身的白衣?”
“对对对!就是那个公子。”
“哎哟,真是巧了。今天在街上帮她捡鱼的就是那个公子爷呢!不过后来那公子的祖母和妻子来了,就……”
“啧啧,还真是不要脸啊!连有妇之夫都勾引上门啊!我说她怎么那么理直气壮的急着要分家呢!还去一趟镇上就有银子买那么多的东西回来,只怕不是婶婶给的,而是情夫给的!”丘婶子接着笑道。
“婶子说这话怎么也不怕闪了舌头?”李清欢眼神冰冷,再也忍不住的道。
那妇人见李清欢这么瞪她,联想到李清欢今日在镇上打人时的样子,多少有些胆惧。不过这会这么多的人在,她又是长辈,也不怕李清欢敢对她怎么样。
“哼。自己做了什么事,自个知道。那公子五六天前的傍晚打听了你的住处。我昨儿个上午亲眼看到你两在小林子搂搂抱抱。又这么多天在你家,你敢说你们两没啥?不是我做婶子的说你呀!你一个姑娘家好好的拒绝亲事,又闹着要分家,还在庙子里当着弟妹的面干那种见不得人的……”
“啪!”
丘婶子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清欢突然一个巴掌甩过去,声音遏制。
“你,你你你……”丘婶子气的吐血,紧接着就大哭大闹起来。”哎哟喂!小贱货打人咯!自己不要脸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人说,真是没天理啊!老天爷怎么不收了这小孽障哟!连长辈都打,以后可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哟!呜……”
李清欢才不管这人说什么,既然她打都打了,名声也彻底的被这些人弄坏了,也不怕再多两条末无须有的罪名。
“婶子要是再乱嚼舌根,清欢也不介意打你第二下!”李清欢再次狠狠威胁道。
丘婶子见此,脸上果然有些惧意,虽然喊痛,却不敢再骂什么小贱货了。
“你,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清欢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什么天打雷劈。倒是在坐的各位婶子,明明知道名声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有多么很重要,却因为清欢靠自己的能力保护了自己和弟妹,便要因一点小事抓着不放,还多次出言中伤。这又是何意?难道因为清欢是孤儿,便要凭白受此委屈和伤害吗?”她的一字一句说的皆是铿锵有力,无一人能说出半个字的反驳。
李清欢顿了顿,又接着道:“婶子当时既然在街上看着,想必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既然时同村人,而你又是长辈,为何看着李家村的晚辈在镇上被恶霸欺负连句话都没有?清欢今日若是不反击,就会被金大牙带走,下场如何婶子难道不知?我奋起反抗难道也有错?还有你们口中所说的那名公子。有些人应该知道一点,他就是我阿奶要将我卖去的那户人家。我都被逼的分了家,可他自己不死心,要来寻我,难道也是我的错?我阿奶见财起意,告诉了他地址,难道还是我的错?”
她说的委屈至极,不等丘婶子反驳,又继续接着道:“那日他来我家,我阿弟以为他是贼人,便一棒子把他差点打死,这事村里的猎户张大粮也知道,你们一问便知。难道我们打了人不救,直接把人扔出去才是对的?”
她刻意提到张大粮,是想让她们误解那几天司马越都是住在张大粮家养伤。
众人听的哑口无言,只有被打的丘婶子,有些不甘的道:“张大粮就挨着你做邻居,谁知道他的话可不可信。”
李清欢彻底怒了。“那婶子以为清欢要如何做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