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信也僵了一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腕,摸到绷带的时候才意识到萩原研二在问什么。
那是上个月琴酒拒绝陪他坐在猫咖里喝咖啡后,他威胁琴酒的造物。最终的结果是琴酒腿上趴着一只三花猫度过了一个下午,而他吊着被包成馒头的手腕欣赏美景。
津岛信也觉得挺值得,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一个字不能和萩原研二说,他抓心挠肺的想了一会,觉得债多不压身,随便糊弄一下放任他们自己脑补吧。
“哦。”津岛信也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波澜,“没什么。”
说谎。萩原研二一瞬间就得出了结论。他脑子飞快工作,得出了一个很可能的结论。
——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缺乏归属感,所以产生了自杀情节吗?
萩原研二心里一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津岛信也在萩原研二提出下一个问题之前飞速思考了一下。
萩原研二的态度很明显认出了他这张脸,但是他心里不一定敢肯定他就是佐川涉,一定会犹豫加犹豫,挣扎加挣扎。
佐川正成现在属于“失踪”,没有办法验证DNA,以前在警校的宿舍已经有了新的住户,之前的使用痕迹早就被盖住。而他基本不住在佐川宅里,那里定期有阿姨打扫,留不下什么指纹和头发。
唯一麻烦的只有可能留在雅马哈和一些遗物上的指纹,但他相信以防万一黑田兵卫都能给他清干净。
综上所述,萩原研二根本得不到任何能证实津岛信也和佐川涉是同一人的证据,除了他的推测和第六感。
而萩原研二那个“你知道自己名字”的问法,明显把他当成了失忆幸存的佐川涉,所以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按照最基本的相处方式,然后坚称从未认识他们就可以。
津岛信也的身份信息基本完美,但他存在很长时间的空白和模糊,没有办法证实。这段时间差足够他们脑补,然后得出一个自己的结论。
一模一样的面孔,相似的习惯,不甚相同的性格,混乱而坚定的记忆逻辑。这些能证明那是一个人又无法证明的信息,足够混过去了。
他们不会让他回忆什么,甚至出于安全考虑会让他用津岛信也的身份一直生活。
这样的话,他也能在酒厂那面糊弄过去。
大不了到时候直接变愉悦犯激情演戏瞬间跳反,只要够狠他们也只会觉得自己识人不清,无论是谁的安全都能得以保证。
这波,这波他在第五层啊!
津岛信也那点微不可察的心虚瞬间被盖了过去,他没等萩原研二问出下一个问题,就抢先发问:“你怎么没穿防爆服?”
萩原研二刚刚气势汹汹的态度瞬间瘪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Hagi:《我在淤泥里见到了失而复得的挚友》
阿涉:《如何哄骗我的傻子朋友》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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