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难度。”他开始觉得这个人的反应索然无味了,连神色也恹恹起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亲父子也会相残,更别说你们这种脆弱的从属关系了。”
“游戏结束,先生。”津岛信也微笑,但贝尔摩德怀疑他不说这个男人名字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没有记住,“给你个忠告,别惹疯子——顺便你说,给你提供情报那家伙逃到了非洲,显然他在坑你。”
“不过我还知道一点,那家伙会死在非洲的一场枪战里。”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一枪打穿了男人的喉咙。
津岛信也顺手把枪揣到怀里,他双手插兜转了过来,耸了耸肩,对他们轻描淡写的说:“那可花了我二十万美金。”
他的笑容里不带一丝一毫的同情和迟疑,仿佛死多少人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
只是纯粹的愉悦,不带一丝杂质的愉悦。
“早上好,现在是东京时间七点四十一,气温二十七度三,晴。站在中间的那位帅哥。”他友善的打了个招呼,“你穿高领毛衣不热吗?”
他还没等琴酒发作,就从善如流的举起双手告罪:“好吧,别生气,开个玩笑——但我猜你们肯定不是送我回家的,毕竟我请不起这么迷人的女明星。”
津岛信也对站在一边的贝尔摩德眨眨眼,目光是纯然的欣赏和赞美:“虽然我真的很想邀请小姐你一起殉情,不过出于对命运的考虑,那还是算了。”
他没有给自己副本增加难度的打算。
“你是D.B.C?”琴酒打断了津岛信也漫无边际的废话。
“啊,是我。”那个英俊的男人眨了眨眼,业务很熟练的说,“先说好,没意思的委托不接哦。”
“加入组织,组织可以替你解决Ness。”琴酒硬生生把邀请说的像谋杀,“否则死。”
津岛信也倒没有因为死亡威胁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而是恶劣的笑了一声:“可是Ness也是我?”
“ell——”他慢条斯理的说,“你养过狗吗?杀手先生。它们往往很蠢,又很好逗——我喜欢这种希望又绝望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那首诗是《葡萄牙人的第十四行诗》的第十五首
Accuse me not,beseech thee,that I wear
请不要指责这样的我
Too calm and sad a fa front of shine
在你面前冷静而忧郁的我
For we too look ways
我们走在相反的方向
And ot shih the same sunlight on our brow and hair
在同一片天空下阳光也无法同时照亮我们的额发
Ohou lookest with no doubting care
你遥望我的眼神笃定没有任何怀疑
As one a bee shut in a crystalline
像看着一只嵌在水晶里的蜜蜂
Since sorrow bath shut me fa love’s divine
因为悲伤已将我困在爱中
And to spread wing and fly ier air were most impossible failure,if I strove ,to fair so
即使我不顾一切扇动翅膀挣扎着要离开,依旧徒然无望
But I look on thee—on thee
但我看向你,看见你
Beholding,besides love,the end of love
我看见了爱,还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