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你,”说到这点桑舟也觉得有一点难堪,怎么像是自己在手把手的叫小姑娘怎么干坏事,“那是要自己去感受的。”
“现在就是。”
余点语忽然翻了上来。
柔软身躯,轻软皮肤,双唇直接就贴在了桑舟的唇上,不是轻轻一碰。
而是像是小兽一样,带着力度,小小咬了一口。
桑舟感受到口腔里的些许的血腥味,不由得深处舌头细舔了圈。
啧,野得很。
之前怎么没发现?
桑舟刚想暗骂一句,这他妈的今晚别睡了。
余点语就把自己裹得严严严实实。
桑舟:“?”
“该睡觉了,姐姐,我知道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余点语的眼睛里都是得逞的笑意,还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泪花,用最清纯无辜的一张脸说,“我好像学会该怎么调动气氛了,姐姐。”
桑舟:“……”
操。这小姑娘和谁学的这么精的?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天都得凉。
桑舟憋得一整个身子的内火也裹紧了被子,“行,睡觉。”
余点语挨到桑舟的边边上,和她道了晚安。
桑舟骂自己不争气。
只要余点语的一句话一个字她就能溃不成军了。
小姑娘自然是真的累了,说完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小脑袋轻轻挨在了桑舟的肩窝处,呼吸均匀而绵长。
桑舟轻叹口气,心渐渐平静下来,给余点语掖好了被角,生怕人家露着哪里受寒感冒了。
很快,天光既明。
余点语在迷糊中睁开了眼睛。
她的手下意识往边上一探,没有人。
这下还稍稍清醒了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落地窗那站着的人影。
常晓市今早有淡淡的白雾,外面的高层建筑物都笼罩在其中看不大清楚,而背对着床站着的桑舟只穿着内衣。黑色的,松松垮垮的罩着件衬衫,身材若隐若现,长腿笔直修长。桑舟的手上夹着一根烟,但没有点燃。
她不知道在看哪里。
余点语的记忆猛然回溯,似乎回到了那天,她在凉亭那里发现了和人打架完独自坐在那里的桑舟。
桑舟是个特别坚强的人,这一点余点语向来知道。
、
坚强的人有也有脆弱的时候,比如那时候的桑舟,还有这时候的桑舟。
人不是完美的,才显得如此的鲜活。对于余点语而言,她心疼桑舟,甚至她很不想要桑舟成为一个坚强的。
就脆弱吧,在自己的面前,依赖自己吧。
让她快快长大,来为姐姐遮风挡雨。
而今天的桑舟,是为了要去公司而苦恼吗?
余点语看着外面的亮度,猜想自己没睡几个小时,那桑舟不知道到底睡了没有。
“醒了?”
桑舟摁了转身,摸了摸余点语的头,去门口按了下按钮才回来。
“等会儿酒店就会送早餐来,今天你自己在这可不可以?”桑舟手上戴上了块腕表,看上去特别的名贵,余点语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桑舟手上的,“我要去公司处理事情,今天不能陪你。”
余点语的视线又在桑舟的手表上停留一瞬,“嗯。”
这块表,她记得。
在家里没出事前,她跟随父母去过一场拍卖会,这块表便在其中。说实话,这块表并不是当夜最出色的藏品,但故事确实最动人的。
爱情故事从来不缺倾听者,这块表的男主人原出生钟表世家,只是结婚很晚,四十岁与妻子成婚,却在二十年后妻子先他一步离开。在往后的十年里,他穷尽自己的毕生所学,手工打磨了这块传世之表。
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