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雅被这一掌疼醒,没看到熟悉的环境,只看到陌生的男人和摇晃的马车,以为又发生了上次成王府上的事情。
她连叫都不敢叫,生怕引来别人,只能忍着疼痛垂泪低声质问:“你是谁?又是受了谁的指使?你可知我是太傅千金!”
祝雅满心以为自己说出太傅千金的身份能令眼前的人感到害怕,却见对方只是玩味的一笑,然后便眼前一黑。
大衍太子的车马走后,大启朝堂三皇子一系又将太子等人先前的事拿出来旧事重提了,一边旧事重提还一边将太子和三皇子进行对比,夸奖三皇子这次接待大衍太子这差事办的漂亮。
墙倒众人推,太子的把柄不好捉,又是那样的丑闻,更有甘愿与他人共侍一妻这样的豪放之言。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这么自甘堕落,这像话吗?
废太子又被摆到明面上来,大启皇帝羞恼的想要找这一事件中唯一的女性角色女主祝雅算账,却被女主的爹太子太傅告知,祝雅失踪了,而且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
大启皇帝自然不肯相信这样的理由,怎么禁足期间一直好好的,他要算账了人就失踪了?
但女主爹祝太傅又确实交不出人来,大启皇帝一怒之下之言女主爹德不配位,不配为太子太傅,教导一国储君,直接撸了女主爹的官位。
而太子之前的不当发言则被他重新按了下去。
朝臣见太子虽未被废,太子一系这次损失了一位太傅,且与涉事其中的成王府,齐国公府,新科状元,和皇商赵家都起了隔阂,也就顺了大启皇帝的意,放了太子一马。
本以为朝堂上要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平静了,却不料,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大启皇宫发生了一起无声的流血事件。
朝臣们在第二日上朝时,没见到熟悉的大启皇帝,反而看到了许久不曾展露人前的庸王穿着皇袍坐在皇位上。
而他们昨日还朝拜过的皇上只剩一具尸体死不瞑目地躺在龙椅下。
这情形一目了然,有朝臣声色俱厉道:“庸王,你竟然敢造反!”
“造反?朕只是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皇位罢了,至于你说的造反,那可是地上躺着这位做的事。”
似也知道这些朝臣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言,庸王直接叫人传召了两位太监上来。
朝臣们一看,年轻的还没什么反应,那些老臣却顿时惊骇的后退。
“这……这不是先皇贴身伺候的高总管吗?”
“还有这个,这…这不是先太子东宫的秦总管吗?”
“可这两位总管不是死了吗!”
接下来,庸王把主场让给了这两位本应该已经死了二十几年的总管,由他们讲述了他们的先皇和先太子是如何被地上躺着那位残害并篡位的。
一番声情并茂的讲述,让不少朝臣开始动摇,就在这时,庸王又拿出了一道圣旨,交给那些他爹在位时就在朝的老臣看。
那是一份继承太子的圣旨,在原太子他的二哥被残害后,先皇有意拟他为新太子,只是这道圣旨还没来得及面世,他爹就被他的好大哥一杯毒酒送上了天。
有了这份先皇的圣旨佐证,朝臣们总算相信了庸王,不少机灵的朝臣已经开始跪地朝拜庸王。
剩下的那些还在犹豫的朝臣在看到地上眼睛睁得老大的尸体,以及他们周遭那些寒光凛凛的刀后,也哆哆嗦嗦的跪下了。
不跪又能怎么样呢,人家是亲兄弟争一个位置,手里还握着先皇的圣旨,名正言顺,地上那位又被打上了弑父弑兄的烙印,他们除了高呼万岁,也没别的人可以推选了。
你说太子和其他皇子?
别开玩笑了,弑父弑兄的人生下的孩子还想继承皇位?
大启的皇位就这么和平的更替了,没有燃起一丝硝烟。
待朝堂稳定后,庸王带风尧去地牢见了几个人,彼时离诉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