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家结亲的好处的,她若是请大媒贸贸然去,被拒了,就再也没脸进第二次门,倒不如叫华政去与仇正深说,男人们,想的总是更多的,没想到仇正深竟也一口拒绝了……
花三夫人心烦意乱,勉强打起精神伺候着花振换了衣裳。
花振换了衣裳便直接往后跨院去了,她也没心情生气,忙忙去寻花越昔。
从仇家回来后,花越昔直接来了花府,根本就没回张府,见了花三夫人心烦意乱地进来了,挥退下人,嗤笑道,“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灰吧?”
花三夫人恼的拍了她一巴掌,“那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说疼他,倒是瞧上热闹了!”
“娘,我跟你说过了,你没瞧见仇三姑娘,那般容色气度,不是其哥儿能压得住的,勉强娶回来,也不一定是福是祸。
而且你那天也瞧见了,仇三姑娘头天刚受的伤,第二天还没到晌午,谢四爷就冒着酷热从谢家弄赶到了京城!
你再瞧瞧谢四爷的容色气度学识,哪点是其哥儿能比得上?仇家是脑子发昏才选其哥儿,不选谢四爷!”
花三夫人气的又拍了她一巴掌,“作死了!怎么说话的!那谢四爷再好,谢家再好,总是不能为官做宰的,再清贵又如何?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父亲实打实的大权在握?”
“那是娘你这样想,在仇老先生和仇少傅那般的人眼里,人家爱的就是清贵,什么大权在握,人家嫌俗气!”
花越昔的话虽不好听,花三夫人却也知道是实话,闻言不由落了泪,“这可怎么好?我好容易瞒着你祖母说服了你父亲,给其哥儿另选个人家,到现在你祖母都还不知道呢!
现在,仇家两头的路都堵住了,难道真的叫其哥儿娶了宝珠,一辈子郁郁不乐?”
她说着一把将花越昔搂进怀里,哽咽出声,“我的儿,娘当初瞎了眼,叫我的儿嫁错了人,如今,其哥儿,其哥儿,娘也不想他出人头地,只想他娶个称心如意的娘子,一辈子和顺就好”。
花越昔被她这一抱一哭,也忍不住掉了泪,勉强忍着哭腔道,“娘,这种事强求不来,还是趁早和其哥儿说清楚,免得他怀的希望太大,一时破灭了,受不了——”
就像她当初一般……
……
……
花越昔母女哭成一团时,仇太夫人正拿了荣和长公主的回帖给仇希音看,对她道,“上次我去宁郡王府正赶上了你受伤,长公主不但赐了药,还特意叮嘱了等你好了,让我带你去给她瞧瞧,如今又特意在回帖上说带你和恃姐儿去,不管明儿热不热,你都不许偷懒,定是要和我一起去的”。
仇希音只能应下,又陪着仇太夫人和仇时行一起用了晚食方回了桑榆院。
第二天一早,仇希音梳洗打扮妥当,便和仇不恃一起陪着仇太夫人往宁郡王府而去。
宁慎之不在府中,宁慎之庶妹的女儿董锦儿领着一群丫鬟婆子在垂花门外迎着几人进了荣和堂。
荣和长公主见了仇希音显然十分高兴,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一边打量她一边笑着对仇太夫人夸赞道,“我这些年来也见了不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还真没见过这般漂亮灵秀的,真真太夫人会调教人,两个重孙女儿都养得天仙一般”。
她说着将自己晚上一只鲜红剔透的血沁玉镯摘了下来套上仇希音腕上,那玉镯一戴上手腕,仇希音就觉一阵沁凉沁入肌肤,整个人都凉了下来,知道是好东西,忙要推辞。
荣和长公主按住她的手,柔声道,“这是我受封长公主时,父皇赏的,倒也没什么好处,只夏天戴着凉快些,前些日子你太祖母说你惧热,给了你倒是正好”。
仇太夫人忙道,“这般珍贵的东西,她小人儿怕是压不住”。
荣和长公主感慨拍了拍仇希音的手,“这镯子原是一对,这一只给她,另一只待阿南大婚时给阿南,也算是两个小人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