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母放心,这个我省得的”。
仇太夫人又交代了几句,又恍然问道,“不是说锦衣卫最是杀人不眨眼的,怎的还会如此的,乐于助人?”
仇希音,“……”
谢氏开口,“前任锦衣卫指挥使便是宁郡王,容指挥使对池阳公主客气些也是情有可原”。
仇太夫人愣了愣,“宁郡王?锦衣卫指挥使?不像啊”。
谢氏道,“哪天祖母见了容指挥使,就知道容指挥使更不像了”。
仇太夫人感兴趣了,“那个容指挥使长什么样儿?”
仇不恃抢着道,“我今天也瞧见了,容指挥使长得很漂亮,跟个漂亮的小姑娘似的,看着顶多十六七岁!”
仇太夫人更是惊讶,谢氏冷声道,“你们都记好了,容宣最是厌恶别人说他生的漂亮,像姑娘之类的,以后万不可说”。
锦衣卫的名头,即便是仇不恃这样的闺中女儿也是害怕的,几个女孩儿忙都低头。
仇希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谢氏,谢氏今天可算是,话多了,这是怎么了?
……
……
止止院中,凤知南将一枚小指头大小的印鉴交给宁慎之,正是苗衍道偷偷给她的东西,语气中难得的有了几分激动之意,“表哥,我要回凉州一趟”。
宁慎之盯着那枚印鉴半晌,重重吐了口浊气,“也好,只你不能这般一头撞过去,我先安排一番你再出发”。
凤知南知道这样的事,他比自己想得周到,点了点头,想想又问道,“我记得那个含雨是你的人?”
“是”。
凤知南默了默,终是忍不住道,“我记得你说过不会要她的命”。
“我没要她的命,是苗衍道下的令”。
“含雨是你的人,你若不默许,含雨根本不敢!”
“含雨不动手,苗衍道也会再找其他人,百年之虫死而不僵,要一个苗静雅死太过容易,我说过不会要她的命,就不会要她的命,但现在是她的嫡亲祖父要她的命,我为何要拦着?”
宁慎之说到这森然一笑,“她敢那般对音音,我没将她剁成十八段已经是我念了两年的佛,宅心仁厚了!”
凤知南一时竟是无言以对,兄妹两人沉默间,一道粗哑的声音不悦响起,“于始,公主是不是在你这?”
宁慎之阴沉的面色微缓,嗯了一声,谢探微快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红色请帖,愤愤不平对凤知南道,“公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今天那么好的挣钱机会,好歹也分我一半啊!
我谢家也是有能护送苗家上路的好手的!你竟然就全盘接了下来,还将谢礼全送给了音音,好歹也送我一点啊!”
凤知南,“……你好意思和你外甥女抢?”
谢探微莫名,“怎么是和音音抢?难道不是和公主你抢么?”
凤知南,“……”
鉴于谢探微很难从表情上判断出凤知南的想法,见她沉默,就自动归结为她心虚了,愧疚了,语重心长教导道,“下次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想着我些,音音是与你交好,我们的交情也不差啊!”
凤知南冷声提醒,“音音会送螃蟹给我吃,你只会同我抢”。
谢探微,“……”
好像还真是啊!
他心虚下将手中的请帖扔了过去,“喏,请你赴宴的,就是这时节,你要是说一声想吃螃蟹,她也能给你弄了来,这次我不同你抢!”
凤知南打开,却是花越昔请她明天去花府赏梅。
“那个来送请帖的婆子说,也给音音她们送了,还请了个戏班子,那戏班子里的武生是个名角儿,音音她们几个姐妹都回了帖子说要去了”。
凤知南看向宁慎之,宁慎之道,“随你”。
凤知南道,“那我不去”。
她又不是仇希音,才不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
宁慎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