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最看重的。
“你个秃顶老头,说什么呢?”陈诺一手抱着茜茜,便是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划伤了他们的车,她很抱歉,可是她没有想过要赖账啊,赔钱就赔钱,只不过她家茜茜的手也弄伤了,带着她去卫生间处理了一下而已,哪里知道出来这个秃顶老头,就在骂人了,吃牢饭?他居然想让自己心肝宝贝吃牢饭,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诺像只护犊子的老鹰,怒气冲冲的瞪着中年男人,凭借她的眼力,自然知道,背对着她的那个年轻男人,才是主子,哼……看着背影挺不错,但容忍下属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秃顶老头?”助理立马像炸毛的鸡一般,他知道他头发比较稀疏,但是完全没有到秃顶的地步啊,老头?他一个刚刚三十五的男人,正是一枝花啊!这女人,什么眼神?不知道男人三十一枝花?
助理有一种挽袖子直接干架的冲动,可是凉总在前,又只能逼了回去,吞下这口气。
熟悉的声音,让凉薄蓦然惊呆,身子轻微的震动了一下,脚步蹁跹,身体僵硬的转过去,静静的打量着这抱着小女孩的女子。
不是她。
凉薄涌起一阵巨大的失望,旋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些天,思念她的时间越来越多,像是深入骨髓的毒,午夜梦醒,总是凄凉。
那是一张精致到绝美的脸,柳月眉,玲珑大眼,坚挺的小鼻子,不点而黛的红唇,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现在不怒而威的姿态,稍弱一点的男人,便会陷入其中。只是凉薄,却露出一丝苦笑,当心里放着一个女人,其它人再美,也只是点缀。
他记得她,是拍卖会上那个女人,那时候,她的声音,便让他和陈总,都恍惚了瞬间,可是这张脸……美则美矣,却不是陈诺,倒是她怀里的孩子,却让凉薄不经意中,生出一丝爱怜,望着那贴了一圈创口贴的手指,心微微泛疼。
在凉薄打量陈诺时,陈诺也在静静的注视着凉薄,薄唇,是冷情的象征,眼睛大,目中无人,朝天鼻,一副痞子样,陈诺小嘴一撇,得出结论:一个自大冷情的痞子。
“我会赔钱。”陈诺鼓起勇气,望着男人,说道:“你开个价吧!”
“赔钱,你赔得起吗?”助理望着陈诺,狗仗人势道:“我们凉总的车,从来没有用过瑕疵品,你这样一条印划了,这车也就废了!”
啥?一条印子,就废了一辆车?陈诺望着凉薄,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嘴一撇,便骂道:“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啊!”
一条印子,重新喷漆,大不了几千大洋,要是换车?那就不是小数目了!难道要她下辈子都栽在这上面?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你看着办吧!”助理头一偏,不再看陈诺,趾高气昂。
陈诺嘟着小嘴,脑内迅速转动着,钱?她是没有,银行卡上不到五万大洋,在这个喝水都要钱的城市,养着两个孩子,她可不敢乱花,如果找J,想到那个男人,陈诺连忙摇头,不行,弓开没有回头路。
“要钱没有……”陈诺脸一横,要命一条?她对自己这条小命挺在乎的,两个孩子都没爹了,难道还要没妈?
气氛瞬间僵硬起来。
“叔叔。”茜茜打量着凉薄,又望望妈咪,挣扎着从陈诺身上滑下,怯弱的拉着凉薄的西服下摆,可怜兮兮的昂头望着凉薄,小心的道歉道:“我妈咪没有钱,是我不小心划伤了你的车,你别找我妈咪赔钱好吗?我可以把我的洋娃娃赔给你。”
茜茜说完,便是沉默的望着凉薄,双眼中弥漫着祈求。
那双黑瞳注视着他,凉薄只觉得自己向来冰封的心,被温水慢慢浸透,虽然解冻的很慢,但是那种温润的感觉,却骗不了人。
凉薄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望着茜茜,“没关系。”
看她为难的表情,那个洋娃娃应该是她很喜爱的玩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