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情的呼唤,让他更加欲火沸腾,大手毫不留情的攀上她的美胸,隔着纯白的婚纱,使劲的揉搓着,她咬着唇瓣,压抑着有些疼痛的呻吟,凉薄……他弄疼她了!
他隔着衣物揉搓着,渐渐的,那种感觉再也满足不了她,找到背后的拉链,趁着拉链的缝隙,袭到她的胸部。
“啊……”微凉的手和她温热的肌肤接触,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不自觉的惊呼了一声,因为裹胸式的婚纱,她的胸部,只用了两个乳贴贴住重点部位,他很容易的将乳贴拿下,右手袭上了她的红梅。
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她开始只觉得羞涩,那样私密的部位,被一个男人玩弄着,整张脸埋入枕头里,羞愧的不敢见人,渐渐的,那种酥麻的感觉取代了羞涩的触感,她咬着唇瓣的嘴中,不自觉的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勾人魂魄……
她的呻吟,更加刺激了他的动作,他整个人欺上来,脸埋在她的脖间,因为陈诺开始就为凉薄脱了衣服,所以现在陈诺抬头,就看到那具让她在医院神魂颠倒的胸膛……
人生若之如初见,原本她以为,穿着白色衬衫的凉薄,就已经诱人到极致,现在脱光了衣服才知道,他脱了衣服,挣脱掉衣物的束缚,放出男性魅力,才是更加迷人,少了点温润如玉,多了些狂野……
“啊……疼……”她盯着他的胸膛,目不转睛,让凉薄有些生气的咬住她的脖子,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个重要的时刻,也能发呆?难道几个月没有发生关系,他的技术退步了?连一个女人也迷不住?
似乎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他狠狠的咬着她的脖子,直到出现一个深紫的吻痕,仍然舍不得放开,直到最后血管暴怒,鲜红欲滴,她忍不住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求饶,他才放过她,继续开发别的领地。
婚纱的束缚,终于无法再阻挡他的攻击,他把整件婚纱从她的身体上脱离,如玉的美人就几近全身赤裸的躺在他身下,只剩下白色蕾丝边的内裤,和肉色的丝袜……
“凉薄!”她心惊的喊了一声,条件反射性的捂住她的胸部,却不知道这样的挤压,让身体更加集中,凉薄眼中的眸色又加深几分。
“凉薄,可以关灯吗?”在这样强炙的水晶灯下,她身体的每寸肌肤,甚至连毛孔都能清晰可见,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可他却充耳未闻。
双手强硬的将她捂住胸口的两只手扳到头顶,如愿以偿的看到她偏过头,羞愧的似乎流泪的眸子,凉薄脸上划过一抹得逞的快感,屈辱吗?陈诺,这种感觉,我正经历着!
因为你父亲的权势,我必须娶一个不爱的花痴女;因为你对我的花痴,我必须对你做这样令人恶心的事,想上我?没那么容易!谁嫖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你丫的拿我当什么,我不在乎,但是你在我心中,就是一贴钱上来的妓女!
左手将陈诺的两只手都禁锢在头顶,右手使劲的揉捏着她的胸部,嘴却直接攀上了左边的胸部,慢慢揉舔啃噬着。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陈诺咬着嘴唇,眼泪却无助的流了出来,不是说第一次是很美好的吗?为什么她的却是这个样子?
一滑而过的晶莹,让凉薄有一丝报复的快感,随后更加用力的啃噬过来,完全没有对她的怜惜,待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撑不住后,大手直接撕开了她腿上的丝袜,三下五除二,就只剩下飘零的碎片落在床上。
扒下内裤,甚至来不及体恤她,就直接冲了进去,从无入人的紧致,察觉到这个外来客,使劲的往外推拒着,第一次竟然让他滑出了体外。
薄情脸色有些难堪,没有发泄的欲望更加叫嚣着冲进她的身体,扶好她的身体,凉薄再次冲入,在察觉到那抵住的屏障后,心一狠,直接冲了进去,鲜血从下体流出,滋润了她紧致的甬道,让他的进出顺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