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大体落实,岳谅再说了一些细节,八人一起探讨更正几处,便整装待发。
全员出动。
岳谅把原本贴在二十层的信封撕下来捏在手里,迈下台阶。
情况翻转。
三楼。
贺高越来越焦躁,整个团队中融洽的假象摇摇欲坠。
“不去找人,把这里翻一百遍都没用。彪哥,你不敢上,可我敢啊,你们配合我就可以了,多简单的事情。”
经历过一轮惩罚游戏的陈新彪很沉得住气。
上次他能活下来,也正是因为他选择了花时间分析和隐忍潜伏。
“先确定对方羊的身份,才能更好的制定计划,这场游戏的胜负不是杀人多少决定的,再等等吧。”
游戏时间才过一小时,虽然不知道对方出了什么问题,但据贺高说的他一个人吓跑了他们所有人来看,节奏绝对已经牢牢地抓在自己这边,可以不用着急了。
他们现在应该张网,请君入瓮才对。
狼人杀不也应该是这么玩的吗?
贺高冷冷地瞅了一眼把自己整个儿贴上他的女人。
“知道什么是眼色吗?回到安全岛后我不介意你到我房间来深入交流,不是现在。”
女人颤颤地挪开了手。
她明白这是他事不遂心的迁怒,因为刚进入游戏的时候,他还很得意自己的依附。
通讯器调到最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他现在已经很靠近你们的楼梯了,随时准备。”
“他们没有交流了。”
“好,进去。”
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打头阵上,蝎子辫矮壮紧随其后。
“敌人应该就在这几层了,狼人又不在,小心……”
三对八。
贺高扬起笑容,三人愣住,中年男人大惊失色:“往回跑——”
他们按照计划转身时中年男人才发现蝎子辫站在原地,心里咒骂怎么在这个时候腿软,一边拉了她一把。
蝎子辫是真的愣了,被中年男人一拽才回过神来撒开两条腿拼了老命跑。
是陈新彪!
当初那轮惩罚游戏,活下来的只有他和自己!
这次的对手居然是他!
看着贺高又擅自脱离集体,陈新彪整张脸都阴的滴水了,若非无法发作……
“我们要去帮忙吗?”
“去两个,以免他又拿这个说事。”
服帖的小跟班自动出了两个,朝贺高追去的方向奔跑到五官扭曲。
陈新彪扫了依旧站在外围的软骨女一眼:“你自己死无所谓,如果连累我们直接进入下一轮九死一生,那恐怕要你不得好死了。”
女人连忙朝他们靠了靠。
“彪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电梯!电梯上来了!”小弟慌张惊呼。
陈新彪还算冷静:“别慌,这一侧的电梯原本被我们停在二楼,现在上去应该是上面的人要下来,我们再等等。”
通讯器里的女声僵硬中带着些微难耐的兴奋,待在无人的监控室的花花半掩着嘴唇,小声清晰地将看到的一切如实汇报给岳谅他们。
“他们站在楼梯外面一些,没有动。”
麻杆朝岳谅投去疑惑一眼。
“他们在等,要知道电梯在哪一层停从而推断我们现在的位置。”
说话间他们已经又下了一个楼层。
麻杆点头,奸笑起来:“可是我们按了电梯后就直接走楼梯下来了哈哈哈。”
斯文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比年纪最小的花花还要紧张,尾音都发虚:“然后我们等会儿还,还要在四楼再按一次,再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五楼……”
麻杆仗着腿长优势三个台阶三个台阶的下,瞬间就把和岳谅的距离拉开了,笑容贱得很:“越快越逼真,我先去按了四楼的吧。”
岳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