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俯身在玉润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他不敢动作过重,生怕把难缠的玉润给惊醒了,然后自己受苦。
看着玉润,他想起了身体贴着玉润身子那种麻酥酥的舒适感,鬼使神差般,柳荫脱去了外衣,掀开薄被,挨着玉润躺了下来。
他□的腿贴着玉润的腿,果真舒适得他吁出了一口气。
睡意突如其来,他挨着玉润睡着了。
已经是傍晚了,雨下了好几天,卧室里很凉快。
柳荫睡得很香,可是玉润一动,他马上清醒了过来,侧着身子,悄悄往后移了移,拉开了自己和玉润之间的距离。
玉润醒来之后,感受到柳荫的体温。她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小时候一样,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小舅爷,我要喝水!”
小时候柳荫带她,总是告诉她,睡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水,以至于她养成了习惯。
就着柳荫的手,玉润喝完了一杯凉开水,这才清醒了过来。
柳荫看她清醒了,就准备和她谈正事了。
玉润等他说完,马上不高兴了,也不敢大声嚷嚷,生怕柳荫反感。她斜了柳荫一眼,嘟囔道:“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悄悄的举行,多扫兴啊……”
柳荫把她揽在怀里,耐心解释道:“你爹不会同意把你嫁给我的,得趁他措手不及,把婚事给办了!”
他没有告诉玉润的是,玉润刚到稻阳,玉珂的信使就到了。
在信中,玉珂交代柳荫,要他用尽办法,冷待玉润,让玉润知难而退,回金京好好嫁人。
第二天,柳荫先吩咐府里的管家准备婚礼,然后才提笔给玉珂写了一封求亲信,并派乔枝和乔叶携带着他的亲笔信和大笔的聘礼进京见玉珂。
稻阳的雨季在七月终于结束了。
七月初六,柳荫在定国公府内,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参加的人不过是东平郡高官内他和玉珂的亲信,以及军队内他和玉珂的属下。
这些人都深知他和玉珂的关系,对于他要娶玉珂的长女为妻,虽然都觉得辈分不合,可是郎才女貌,倒也是一对璧人。
不过,对于玉珂会有的反应,知道内情的人,譬如玉珂在军队内的亲信舒雨等人,都很是担心。
婚礼前三天,柳荫就从孟锦云府里借了四个侍女过来陪伴玉润。
夜逐渐深了,端坐在新房内的玉润心里甜甜的,静静地等待着玉珂的到来,四个侍女陪伴着她。她们是个是孟锦云的妻子秦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个个都很妥当,因此柳荫先借了过来陪伴照顾玉润,预备待乔枝和乔叶把玉润的那些丫鬟带来之后再让她们回去。
到了子时,一身大红喜袍的柳荫终于回来了。
侍女们都退了下去。
玉润头上还蒙着盖头,含羞带怯地等待着柳荫过来。
柳荫走了过来。
人还没到,浓重的酒气先传了过来。
他揭开玉润头上的红盖头,然后一语不发,先去掉了玉润头上的凤冠,接着就开始解玉润身上的红色喜服。
玉润没想到他这么热情,心中不由充满了期待,对他的剥衣举动,非常的配合。
待把玉润剥得只剩下中衣亵裤了,柳荫抱起她,把她塞进了薄被里,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一语不发,单是忙碌着。
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中衣亵裤了,柳荫手指对准烛台上的大红蜡烛,轻轻一弹,“嗤”了一声,几个蜡烛全部都熄灭了,卧室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玉润紧张得快要出不来气了。她感受到柳荫掀开了薄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然后……没有然后!
柳荫睡着了。他虽然喝了不少酒,睡得也很香,可是却没有打呼噜,而是静静地侧身对着玉润睡着……
玉润也累了,她看柳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