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要不然找个人吃吃那药试试?”
玉珂猛地停住了脚步:“你试还是我试?还是让玉琳去试?你怎么这么缺德?”
玉成秀:“……你气什么?”
玉珂不理他,率先走了。
他并没有那么强的道德感,他只是嫌烦,觉得摊了这个爹,就像养了一个老是闯祸的儿子一样,简直是家无宁日,还是和孟苹大姐儿在西北时清净。
唉,女人多了真是麻烦!
绯姨娘原本喝了药已经睡了,孟苹和牛婉玉默默无语守在一边,都有点无话可说。
玉成秀和玉珂一起进的东客院,玉珂没有进卧室,而是留在了堂屋里。
绯姨娘一听到玉成秀的声音,马上娇怯怯哭了起来:“侯爷……我的侯爷……妾身对不住您,没保住您的骨血……”
玉成秀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见绯姨娘如此弱质芊芊梨花带雨,心一下子软了起来,在床边坐了下来,安慰绯姨娘道:“浅绯,到底是怎么回事?”
绯姨娘依偎在他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珍在一边把经过叙述了一遍,中间还强调了因为下雪,府里的地到处都很滑,撇清了孟苹的责任。
小珍叙述着,绯姨娘眼泪汪汪间或抽噎一下,听得一旁候立的二少夫人牛婉玉面色苍白,跪了下去:“侯爷冤枉。”
玉成秀瞪了她一眼,喝道:“玉琳呢?”
玉琳这时候已经下学回来了,得知事情的始末也赶了过来,因房里有女眷,所以在外面堂屋候着呢,一听父亲召唤,马上在外面道:“儿子在。”
玉成秀沉声道:“把你那没成色的女人拉走,一个月不准出院子!”
玉琳顿了顿,方道:“是。”
他向房内低喝了一声:“明玉,还不把二少夫人扶出来?”
玉成秀一进去,孟苹为了避嫌,就退了出来。此时看公公如此处理,有些为牛婉玉鸣不平,忍不住先前移了一步,却被玉珂牵住了手:“苹果,大姐儿怕是等急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房里,夫妻俩相对无言。
玉珂知道孟苹心里在想什么,安慰她道:“不过是牛家的两姐妹在内斗,你管她们做什么?咱们过了年就回西北,不掺和她们的事情!”
孟苹知道玉珂说的有道理,可是却没来由地想起前世美国一个纪念犹太人的纪念碑上面的话:“当初他们(纳粹)杀共=产=党,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时,已经没有人为我讲话了……”
她叹了口气道:“绯姨娘收拾了玉琳和牛婉玉,不就该我们夫妻了?”
玉珂幽深眼中含着一丝鄙夷:“她敢!一个深宅女子能有什么能耐?”
孟苹还是很担心,玉珂这样的男子怎能了解女子狠起来有多可怕呢!
明日就是朱太后的千秋节了,不光玉珂要进宫朝贺,连孟苹也得穿上二品诰命的礼服进宫向太后拜寿,并向田皇后和胡贵妃请安,穆妈妈早就等在外面,要给孟苹巩固一下早先学过的宫廷礼节。
玉珂安慰了孟苹一番,道:“苹果,别担心,你有我呢!”
孟苹斜了他一眼,闷闷道:“知道了!”
玉珂为了逗她,本站正确伸手拔出了她发髻上的簪子,然后跳开了,逗引她道:“你有本事你追我啊!”
孟苹乌黑油亮的一头长发顿时披散了下来,她瞪了玉珂一眼,自己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根玉叶金蝉簪把头发绾住,也不搭理玉珂,自己出去找穆妈妈了。
玉珂笑嘻嘻要跟上去,奶娘抱着大姐儿过来了,他接过大姐儿,父女俩到卧室窗前的窄榻上玩耍去了。
临睡前,玉珂交代孟苹道:“见了宫里的那些贵人,给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