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交面子上,把秦协立成继承人呢,她也得意不了几天了。”
徐苑倒不太在意这个,只是轻飘飘问道,“魏宁当初,是看上她哪了?”
这可就把张权难住了,魏宁那眼光神奇的很,总是与常人不同,他想了下,反问道,“那你说说他又是看上你哪了?”
病恹恹丑兮兮的,又没钱脾气还不好,说走就走连个承诺都不给人家留的,魏宁也是瞎了眼才能看上你的吧。
徐苑被戳中痛点,冷声,“闭嘴。”
“啧啧啧,就许你干这些破事儿,还不让人说了,圆圆啊,你就是个渣男,渣了我不算,还出去拈花惹草……”
徐苑冷笑一声,“张权,洗干净,你给我洗干净,滚去别人床上吧。”
张权猛的住了嘴,有些懊恼的“嗷”了一声,他怎么就总是管不住这张嘴啊,他明明领略过无数次他家少爷言语威力的啊,“少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可惜徐苑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仍在冷笑着,“祝你被人睡的愉快。”
张权震惊的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少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啊!我可是1啊!”
张婶就在旁边看着他们闹,低声笑着,“让你没事老逗他,总该让你长点记性才是。”
张权不干了,“别啊,你看我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吧,这次就算了行吗?”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到了老爷子跟前,秦望正躲在他怀里捂着眼睛掉金豆豆,老爷子抬头,面色不虞的看着张权,“听小勤说,你对望望动手了?”
看样子是已经先在老爷子跟前告过状了。
徐苑打量着面前血缘上他能称之为父亲的人,年近八旬,不过保养得宜,头发乌黑,皱纹也少,看上去很显年轻,说只有五十也有人信的。
鼻梁很高,眼睛深陷下去,看人的时候目光阴鸷,带些打量和审视,一看就不好相处。
张权肃容,冷声道,“您觉得我是对小孩子动手的人?”
老爷子皱着眉,小心翼翼的哄着怀里不断抽泣着的秦望,目光深沉,“我这么大年纪了,也没多少天好活的了,老了就不爱动弹,也烦家里争吵不休。
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过着含饴弄孙的日子,你跟李余都是懂事的孩子,总该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凡事能让的就让让他们吧。”
张权沉默着,用力的握紧手指,就想着质问他,凭什么要他们退让!
他跟李余废了多少心思才撑起来那些产业,供他们吃供他们喝供他们花费。
凭什么在家里还得让着这些把他们当狗使唤的白眼狼,我体谅你,那谁来体谅体谅我!?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轻飘飘的响起个声音来,“让什么?”
老爷子年老昏花,眯着看了他许久,才缓缓开口问张权,“你这是把谁带回来家了?”
张权闭上嘴不说话,旁边那女人抓紧机会跟他告状上眼药,“老爷子您看,他就是这个态度,在您面前都是这样,就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望望在草坪上玩得好好的呢,就被他们弄哭的伤心,等下得让医生检查下身上有没有伤痕。”
可惜老爷子根本没理会她,说完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红着脸,“老爷子?”
还是没人理她,她指望着做主的人正眼也不眨的盯着徐苑看着,抱着秦望的手都在不自觉的轻颤着。
强势了一辈子,说一不二,任谁都得给他低头的秦家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忐忑不安。
紧张的抿了下自己干涩的嘴唇,“圆圆?是圆圆吗?”
徐苑没应,神色冷淡,只是重复问着,“你想要他,让什么?他们守礼节,叫我一声,少爷,我能厚着脸皮,应了。
可实际上他们,就跟我兄长,一样,多翻关照,兢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