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看着这个就这么钻到他旁边,然后整个人滚进了被窝里面的人,他一怔。
“嘘,躺下来,别出声,你也不想现在大喊一声,弄得我们两个人都死在这吧。”
殷琅看着还撑着手坐在那的尤夏,微弱的蜡烛光映在脸上,发丝几缕倾斜这散着,像个鬼魅一样。
他欣赏这,笑着用着最平淡的话说着威胁人的话。
尤夏也想不到,他会在一个月内被挟持了两次。
他照着殷琅说的,躺了下来,盖上了被子。
外面的走动声和火光越来越近,尤夏感觉身边人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难以察觉出来了。
走动声停在了门口。
门被敲了两下,外面有侍女在问。
“公子,您睡了吗,您房里有没有闯进其他人。”
尤夏还没有回答,门就被打开了,侍卫拿着火把在房间里面检查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找到。
“怎么了?”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床账里面伸出去。
“这半夜有人瞧见有个黑衣服的在院子里,这在查呢,公子您小心点,不打扰您休息了。”
侍女开口,没有找到众人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旁边躺着装死的人马上就起来了,尤夏刚转头,两人差点没有撞到。
“你来干嘛?”
殷琅坐起来,靠着床后面。
“拿回一些东西。”
尤夏想了一会,他问:“偷东西?”
殷琅瞪大眼:“放屁,我那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尤夏看着他,琉璃色的眼睛里带着疑惑。
“是吗?可晏舟说你就是个要偷他东西的小偷。”
“我呸!”
殷琅呸了一声,随即接着问:“他真这样跟你说的?”
尤夏点头。
“这晏狗,明明就是他从我这把我幸幸苦苦炼制的蛊虫抢走了,现在居然还泼人污水,颠倒黑白起来了。”
殷琅皱着眉,显然是被气到了。
“蛊虫?”
尤夏听到这个词,重复了一遍。
“是。”殷琅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靠近尤夏:“对了,听说你帮晏舟挡剑了,你伤好了没?”
“差不多好了。”
尤夏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转到这个话题。
“那你那天也应该见到了,一群青灰色跟死人一样的东西吧。”
“看到了。”
殷琅打了个响指:“那就是晏狗偷抢的我的东西,那一群死尸都是我好不容易造的,结果就是他把我炼的蛊虫抢走了,弄得那群死尸只听他的去了。”
“你自己炼的东西还能听别人去了?”
尤夏带着不解。
“那是因为他们不受我控制,子蛊只听母蛊,谁拥有母蛊那死尸就听谁的。”
殷琅回这尤夏的话,显然这也是一个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那你再造一个啊。”
殷琅看着尤夏,语调变高:“你以为那是怎么容易的吗?母蛊只有一个。”
尤夏啧了一声,他像是在嘲讽一般。
“那你也挺蠢的,做事不给自己留后路。”
殷琅听了倒是没生气,他反倒是挑眉,然后好奇的打量这尤夏。
“我怎么听你跟我聊,好像也没对晏舟有多忠心的样子啊,那你又为什么要帮那晏狗挡剑?”
尤夏没说话,看着他,他不说话又好像是在默认了殷琅的话。
“难得你是谁派来在晏舟这的细作?”
殷琅似是起了兴致,似笑非笑的靠近尤夏。
“你还不走吗?”
尤夏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走。”
殷琅摇头,他看着尤夏,像是在沉思什么。
“我在想…不管你就算是不是有目的接近晏舟,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