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丁细反正就认定了只要自己不承认,别人说啥都不顶事,论旁人如何看他,他都高傲的把头昂着。
吴县令哪会信他的鬼话,示意古志虎退在了一边,继续对着叶丁细说道:“听说你五天前去回春堂还了办事的药和砒霜?”
叶丁细心里一惊,没想到县令连这事都晓得,刚想否认余光就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大堂的右侧,快到嘴边的话顿时转了个圈,答道:“学生家中有耗子,故买了药。至于另外的药,不过学生好奇,所以买了些。”
吴县令玩味笑道:“好奇到每月都去买来研究?叶书生你是不是说自己是读书人吗?怎么的,这药能补脑?”
叶丁细是真的很想顺着这话说的,可看见吴县令那发黑的脸,他就识时务的闭了嘴,乖巧答道:“学生亦是男子,有些需要罢了。难道买这药也犯了罪?”
吴县令呵呵笑道,“买这药自然不算犯事,可是买砒霜却是犯了大事!”吴县令的语气变得重了起来,连同身上的气势都变了,压的叶丁细险些喘不过气来,“你可知道,五天前张翠生被人谋杀了!”
这话一出,叶丁细大乱,急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一般,“大人明鉴,学生和此事无关!我这几天都未去找过她!连她死了的事情还是从大人您的嘴里知晓的。”
在叶丁细的心里也掀起惊涛骇浪,原本以为张神婆是信了自己说的这几日功课多,所以才没来找自己交公粮,哪里会晓得竟然……出了这事!
“还请大人一定要替我义姐找到真凶!”瞬间,叶丁细浑身散发出了一股悲哀的气息,仿若他和张神婆真的是相依为命的姐弟关系。
“还不从实招来!”吴县令不是没见过滑头的,可看这叶书生真是不顺眼,“是不是我非要给你几板子,你才晓得说真话!”
叶丁细心里犯着嘀咕,一面是自己的面子问题,把自己和张神婆私通的事情捅出来,那对自己的声誉可谓大损,甚至可能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可若是不老实交代了,这杀人的罪名扣在自己的脑袋上,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思量之下,叶丁细重重的给吴县令叩了几个响头,哭声喊道:“是学生有罪,欺瞒了大人。其实学生都是被那张神婆逼的,是她下药让学生与她行房,后以此逼学生就犯,让学生月月买药陪她夜里解乏,学生以此为羞辱,所以不敢说!还请大人谅解!”那一字一句的语气委屈的,就差没泪流满面来证明他真的是被张神婆逼良为娼的。
差一点,吴县令就真的信了。
旁边的赵春花指着叶丁细大吼着:“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求那张神婆收了你,给你交束脩。这可是张神婆亲口给我讲的!”
想当初赵春花也是看上了叶丁细的脸蛋的,毕竟她丈夫死了这么多年,她的身体也想着能不能找个男人解解乏,所以见着叶丁细心里就乐开了花,两人处了一晚之后,她更是欢喜。可第二天这男人就爬上了张神婆的床,那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她,可是把她给苦了。本来她还恨是张神婆抢了她的小白脸,后来才知道是叶丁细嫌弃她钱少,才转而赖上了张神婆。
“赵寡妇!你没脸没皮!”叶丁细怎么都想不到旁边一声不吭的赵春花会突然卖了自己。
“我没脸没皮?你一个堂堂读书人做的那些羞的要死的事,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大人摆个明白!我可是连你屁股上有几颗痣都记得清清楚楚!”赵春花双手一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
“闭嘴!”吴县令才懒得听他们吵架,一板子拍下,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叶丁细的身上,吓的叶丁细直咽口水,“我问你!是不是你买了砒霜后放进酒里给张翠生喝了!”
“学生没有!”叶丁细惊慌失措,这可是杀人的命案,他一点都不想跟自己沾上关系!连忙把事情都给交代了。
“学生那日的确是买了药